辜銘風醒來時,趙冰清已經走了。
萍水相逢而已。
桌上留着一張紙條,寫了的聯繫號碼,
“我不欠人人,所以等我回到錫城你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你的賬戶,我把錢打給你。”
辜銘風盯着那張紙看了一會兒,角勾起一諷刺的弧度,旋即將紙條團團丟進了垃圾桶里。
不多時,房間裡響起他打電話的聲音,
“我今天晚上就回去,睡一覺明早就到錫城,這兒沒什麼意思,給小夕的禮已經買好了,擎深去滬上了?”
“嗯,過兩天才能回來,你幾點的飛機,到時候告訴我一聲。”
“怎麼,你還能來接我?”
“我是不能,不過陳默和小萌兩個人可以啊。”
“行吧。”
辜銘風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環顧一圈四周,就當是做了一場夢,破財的夢。
次日早上,
空姐甜溫和的聲音在機艙擴音裡面響起,辜銘風一把扯下眼罩,打了個呵欠,然後從頭頂儲櫃裡拿下自己的背包,吊兒郎當的朝着機艙口走去。
從行李轉盤取了行李之後,隨口往裡丟了一塊口香糖,嚼着朝着機場電梯走去,一花里胡哨的嘻哈打扮,整個人看着二五浪的,用崔曉萌的話說,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經人。
正朝着出口走呢,手上忽然一震,就聽見後兩個箱子撞在一起的聲音。
“抱歉,抱歉……”
一道清晰的聲傳來,滿帶着歉意。
辜銘風回頭看去,便看到道歉的人正擡頭看向他,筆直修長的雙在包下十分迷人,不盈一握的細腰,以及被深V領白休閒T恤包裹住的一對,
辜銘風的目就跟尋常男人一樣,先從口往下看了一遍,然後才看向的臉,不看還好,這一看,
黑的長髮下,是一張小巧緻的東方面孔,帶着幾分古典的清冷氣質。
四目相對,
“怎麼是你?”
二人異口同聲道,
趙冰清拉着一方銀新買的十八寸小箱子,正撞在他的寶藍箱子上,滿臉的歉意在看到辜銘風那張吊兒郎當的臉之後,然無存。
“你不是行李都丟了麼?”辜銘風皺眉道。
“這是我新買的箱子,裡面裝的全是我買的特產。”
“你不是沒錢麼?”
“我手機修好了不就有錢了?”
“有錢爲什麼不先還我?”
“我不是給你我的手機號了麼?”
“片子,那號碼打過去無人接聽。”
“你什麼時候打的?”
“昨天早上你走後,”
“那會兒我手機還在修理店裡,好不好。”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問的飛快也答的飛快,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而遠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更是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冰清……”
辜銘風與趙冰清同時擡頭。
是陳默,一休閒打扮朝着他們倆快步走來。
“不跟你說了,你按照那個號碼找我吧,我朋友來接我了。”
說完這話,趙冰清拉着行李箱便朝着陳默走去。
而辜銘風先是在原地占了一會兒,目詭異的盯着趙冰清向陳默走去的影,緩緩跟了上去。
“陳默姐,我姐呢?我姐沒來?”
“早上起不來,下午還約了產檢的大夫,子不方便。”
陳默攥着車鑰匙,拉着趙冰清,“你等等,我還得接一個人。”
“誰阿?”趙冰清微微一愣。
“靳的一個朋友,你回來的時候他剛好去京兆了,今天回來,正好介紹你們認識,說不定你們還是一班飛機回來的呢,這會兒也應該出來了吧。”
陳默低頭看看手錶,時間差不多。
“陳默……”帶着幾分玩味的男聲忽然響起,陳默猛地擡起頭,便先看到一件花花綠綠的襯衫,眼前一亮,
“銘風哥,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說實話,這花花綠綠的服按道理應該是十分顯眼,偏偏剛剛有一隊旅遊團剛從辜銘風邊走過去,看那穿着八是剛從東南亞回來,清一的花花綠綠襯衫大衩。
直接將辜銘風'同化'。
“介紹你們認識,這是辜銘風,”陳默一把拉住辜銘風,看向趙冰清,“這是趙冰清,”
“對了,你倆在飛機上有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