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
“其實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存在老天爺的話,他的一些行爲未必就有什麼意義,比如這種天雷滾滾的時候,小說裡面都說是什麼妖怪出世,或者天將有大變,要麼就是神仙渡劫。”
說到這兒,辜銘風翻了個,面對牀的方向,看着那個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背影,“按照我的理解,不如說是老天爺放了一個響屁。”
“嗤”
話音剛落,牀上那牀被子忽然起來,最開始還是小幅度的,再後來笑的猛了,怎麼也停不下來。
“喂,有這麼好笑麼?你別笑暈過去。”辜銘風盯着那道背影,想到自己胡扯的響屁定論,忽然也有些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
兩個人一個牀上一個牀下,笑的停不下來。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趙冰清忍不住轉過來,盯着牀下的男人。
辜銘風被這麼一盯,盯得內心有些,
半晌,笑道,“我都沒問你是幹什麼的,你倒先問上我了?”
趙冰清沉了一會兒,“我以前是個演員,後來不幹這行了,出國待了幾年,最近剛回來。”
“演員啊,你演過什麼說來聽聽,說不定我看過,不過這麼一看你是有點眼啊。”
“人戲,你應該不會興趣。”趙冰清淡淡一笑。
他要是看過'錦繡'那部戲的話,恐怕也不會到現在沒認出自己來。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
辜銘風微微一愣,旋即滿不在乎的笑道,
“我以前被隊裡踢出來了,就去國外躲了幾年,現在遊覽祖國大好河山……”
趙冰清怔了怔,然後盯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
“神經病。”
說完這話之後趙冰清便憤憤地轉睡覺了。
這人可不是神經病麼?自己好不容易覺得他人品還不錯跟他講兩句真話,他滿跑火車,還刺殺主席,他怎麼不說自己是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