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走了嗎?”
“你不希他走嗎?”
“他要是走了的話,就沒有人陪我看電視了,也沒有人陪我搭積木了。”
堂堂滬江宮家繼承人,在小夕的眼中,就是個陪看電視搭積木的玩伴,把人家留在這兒,還真是大材小用了。
靳有些無奈,“你要是不想讓他走,你就自己去跟他說啊,你平時那麼嫌棄人家。”
宮凜從小沒出過家門,除了上次在錫城郊區海洋館那次,就沒單獨跟外界接過,儘管小小年紀就能對金融分析有一定的見解,但是生活方面,基本上算是一個白癡,所以小夕經常用'常識'方面的問題刁難他。
現在想來,是真的沒被小夕當衆嘲笑過。
那孩子也是脾氣好,從不跟小夕置氣。
“我自己去說就自己去說。”小丫頭還會跟靳賭氣了,將手中的吐司丟在桌面上,便爬下椅子,蹬蹬蹬上樓去了。
靳的眼中泛起一意味深長的笑意。
安生的保姆剛抱着安生喝完,這會兒抱出來了,穿着一純棉的米連,手上綁着漂亮的銀鐲子,一邊掛着三個小鈴鐺,稍微一就叮叮噹噹作響,煞是可。
“來來來,安生,到媽咪這裡來。”
靳朝着安生拍拍手,裡便咿咿呀呀,臉上出笑容朝着靳張開了手臂,示意要靳抱抱。
靳接過安生,在懷裡逗了好一會兒,只聽得咯咯笑個不停。
“這孩子笑的真歡,是哪家的孩子?”
一道悉的聲音陡然在玄關的方向響起,帶着幾分涼意,讓靳的後背不由得一僵,懷抱着安生的胳膊也跟着僵起來。
早應該料到,陸瑜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人。
“夫人,表小姐來的急,我沒……沒攔住……”齊芳這個欠的,這時候還說了這種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果然,陸瑜冷哼了一聲,
“我就算是嫁出去了,好歹還姓陸呢?到我嬸嬸家來探訪名正言順,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攔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