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件事我們警署會討論怎麼追究,你跟陸擎深公司之間沒有必然聯繫,既然筆錄問不出什麼,你可以走了。”
“那,我那位朋友,聶海東……”
“他上沒有任何通訊設備,暫時擺嫌疑,也可以走了。”
靳鬆了一口氣,這才肯離開。
走後,審問的警員在審訊室里待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拿出錄音筆保存文件之後,帶着筆錄本和錄音筆一起走出審訊室,然後打開了隔壁的房門,是與審訊室之間隔着一面雙面玻璃的暗室。
暗室里是負責陸擎深這一期訴訟案的主要負責人,趙警,以及參與抓捕的其他警員。
審訊靳的警員將錄音筆里的內容重新播放,並且將筆錄本的內容擺在趙警的面前,等室內的人聽完一遍之後,他皺眉問道,
“錄音內容怎麼樣?”
“基本上沒什麼破綻,”趙警皺眉道,“這個人不簡單。”
“李哥,我們就這麼讓和那個助理也一起走,會不會太鋌而走險了?萬一都跑了呢?”會議桌上有人問道,
趙警擡頭看了問話的人一眼,
“你把他們都關在這兒也沒用,不是說陸擎深很看重這個人麼?要是他真的是跑了,一定給這個人留下聯絡的方式了,只有我們盯着就夠了,跑不了。”
警員沉默了幾秒,似乎還是不太放心,
“可是這個人狡猾得很,反應能力也很快,剛剛聽說陸擎深不見了之後,居然說是綁架,以爲說是綁架就可以把陸擎深的經濟詐騙畏罪潛逃罪名給暫時洗。”
聞言,趙警深深地皺起了眉,
“所以我覺得,問題的關鍵都在這個人的上,既然這麼維護陸擎深,總不可能一直不跟他見面的,何況不是說一起失蹤的還有個孩麼?是他們的兒吧。”
還有那個助理,如果真的是他給陸擎深發的消息,那麼這次將他放出去之後,或許陸擎深在什麼地方的消息,就會由他傳遞給陸擎深的人,而如果不是他發的消息,那放了他也沒什麼錯。
警署的人千算萬算,似乎每一條可能都算到了,
卻沒算到,這真的是一起綁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