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的這一檔節目更是平平無奇,
此刻正在播放紙船渡江挑戰,
跟靳搭檔的是個當年很火的小鮮,長相清秀,圍着靳問個不停。
靳的鏡頭並不多,切換到的時候,總是一副生無可的樣子,看樣子是被小鮮得很無可奈何。
“你游泳很好嘛?”
“沒錯,所以你可以放心。”靳翻了個白眼。
連翻白眼也這麼可,
陸擎深心中暗想,
“哎,靳姐,你脖子上這個是胎記嗎?我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我們應該是很有緣分。”
年攤開自己的手臂,出一個心的痕跡,
“別以爲你剛剛拿記號筆往手上畫我沒看見。”
“……”
“還有,我那不是胎記,是紋。”
“這個節目裡能說麼?靳姐,對你形象不太好,快別說了……”
這年總是纏着靳,讓陸擎深看的心頭一陣冒火,起去倒茶,後電視機里響起靳的聲音,
“有什麼不能說的?這是我見義勇爲的見證,我小時候在水族館裡救了人,被魚咬傷了,我媽帶我去紋的……”
他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抖,
“見義勇爲?”
“我八歲的時候,差不多吧,我媽說我救了個比我還大幾歲的男孩呢,厲害吧。”
“哐當”一聲,杯子落地,水花四濺。
水族館?見義勇爲?
他攥緊了手指,想起這六年來的種種,
心頭好像被挖去了什麼東西一樣空。
他的腦子裡一幕幕閃過這些年對宋芊語的包容忍讓,和無條件的支持關懷,這些源於恩的,原本都不該屬於。
他甚至爲了恩,爲了遷就宋芊語,傷害過靳。
甚至於現在的這場被無奈的婚禮,他也從未怪到宋芊語頭上過。
而此刻都了一場笑話。
五年前,靳曾經一次次的問過他,爲什麼對宋芊語跟別人都不一樣,爲什麼把看的這麼重要?
他說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會告訴。
太可笑了。
宋芊語與陸擎深大婚前夕,
慕楓接到電話讓他到警署接人,
靳滿臉疲憊,被兩個警員攙扶着從警署中走出,剛一出來,便暈倒在慕楓的懷中。
“懷孕了,取保候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