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師父,您小點聲!”
小張的膽子都要嚇破了,拼了命才把趙警拽到自己辦公室裡面,反鎖了房門開始教育師父,
“上次營救人質您私自開槍,導致綁架犯緒激刺傷人質,人質左終殘疾,本來也沒什麼,私下接批評寫個檢討就完事兒了,您非要跟李副局爭辯,結果好了,上面直接給你一個大過分,升遷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沒了!您還敢跟他頂撞啊?”
“你別跟我提上次的事,要是按照他李東強的說法,按兵不,綁架犯就特麼跑了!人質一到邊界直接撕票!”趙警一拍額頭,“不對,我不是要跟你說這個是,我是要說靳的事。”
“是是是,是在說靳的事,師父你聽我說完啊。”
小張滿頭大汗,將書柜上的檔案袋拿了下來,
“您看啊,合理的證據,第一就是這個親子鑑定報告,是不是證明靳的兒本不是陸擎深的孩子?第二,柳真是不是在財產轉移文件裡面註明要將名下財產都贈送給自己的親孫?第三,現在這些財產都在靳手上代爲保管,意思就是收下了。”
“……”
“這還不清楚麼師父,這是詐騙啊,刑事犯罪,而且金額數目巨大,我們扣押一點兒沒錯。”
趙警眉頭一皺,
“首先,親子鑑定是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不是真的,這是京兆軍區醫院醫生的親筆簽字還有醫院蓋章的,他們敢造假嗎?不要命了?”
“就算是真的,現在柳真還沒醒,我們沒有柳真的口供,財產是柳真的,原告怎麼能是別人?這不合理。”
“有什麼不合理的?柳真暈倒的原因跟得知自己被騙有不可分割的聯繫啊,陸家人藉此將靳起訴,而我們及時控制非本國國籍人員,於於理都很恰當。”
趙警的每一條疑問,小張都有理由反駁。
仿佛這件案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一樣。
但是聽了小張的'合理'之後,趙警反而更加的心煩,他拍着桌子低吼了一聲,“不對,就是不對!哪兒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