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嗆着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大概是看了一眼時間,依依不捨道,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後天我們就回去了。”
“嗯。”
掛斷電話,靳看着手機屏幕,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生怕陸擎深問到,要是問到的話,撒謊肯定是要被聽出來的。
次日一早,老太太危險期安全度過,加上醫院安排的護工正式上崗,靳才放心回去休息,守了一整晚,眼皮都睜不開了。
“老太太子骨還算不錯,手很功,危險期也過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謝謝醫生。”
靳連聲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剛出住院樓,東方出一點魚肚白,天空裂開一條,將黑夜打破,
靳對着剛出來的太,打了個呵欠,裹緊了大朝着醫院大門走去。
冬日清晨蕭瑟,寒風陣陣,北風呼嘯而過,發出一陣陣悽厲的。
靳低着頭,剛出了醫院門,一擡頭便看到遠,
遠遠地一輛警車停在醫院門口,下了兩個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正朝着走來。
“靳小姐是吧?”
帶頭的警在面前站定,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
“有人起訴你故意傷害以及盜騙財產,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盜騙財產?故意傷害?你們搞錯了吧。”
靳神一僵,錯愕地看着面前兩個警察,
“柳真,你認識吧?”
警察呼出一口氣,寒風中一團白蒸汽尤爲明顯,他眉眼嚴肅冷峻,
“認識。”靳遲疑着點點頭。
“你們是什麼關係。”
“是……我丈夫的。”靳皺起眉頭,“昨天剛昏迷,現在住在醫院裡呢,剛手完。”
“那就對了,”警臉冷淡,
“有人告你五年前故意傷害柳真,這是其一,告你欺騙柳真其曾孫的真實份以盜取柳真的財產,這是其二,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靳忽然手腳冰涼,
不知道爲什麼,忽然聯想到昨天在醫院手室門口,老於忽然把宋芊語到一旁去問話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