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常生老病死的,也有死於各種離奇意外的。
總之活在這京兆政治軍事中心,總是一不小心行差踏錯就要命喪黃泉。
陸擎深的腳步停在鄭欣宜墓地的拐角,他皺了皺眉,從黑的傘下看向遠那影,同樣是一肅穆的黑,遠遠地看着威嚴拔,卻也不比當年了。
“你怎麼來了?”
他緩緩走近,問話的語氣毫不客氣。
陸良淮擡起頭,看了他一眼,語氣不悅,
“怎麼,我不能來?”
陸擎深的目瞥過墓碑前的一把白小雛,與周圍剛祭掃過的那些墓碑前的那些幾乎長得別無二致,恨不得直接寫上墓園門口兜售小販的商號,
他角邊泛起淡淡的譏誚,
“喜歡鬱金香。”
連這一點都不知道,隨手在門口買了一束花就來了,也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目及他懷裡那束紅黃相間包裝的十分的鬱金香,陸良淮的眼神微微一滯
“有些話,想跟你媽說,你來這兒,不也是一樣的目的麼?”
陸擎深的目從他落滿雪花的肩頭瞥過,將傘遞到他手裡,然後默不作聲的轉對着墓碑鞠躬,放下花束。
看着他的背影,陸良淮皺起眉頭,
“我知道那個人回來了,親子鑑定我已經送去做了,等到結果下來,確認無誤的話,你就跟結婚,帶回來。”
聞言,陸擎深的腰猛地一僵,他緩緩站直子,轉過看向陸良淮,面冰冷,“親子鑑定?”
陸良淮對他的態度不以爲意,“我總得確認是不是我們陸家的孩子,本來也沒打算瞞着你,只是一開始就告訴你,怕你阻攔而已。”
“什麼時候的事?”他的眼中閃過一寒芒,腦子裡迅速過濾靳帶着小夕待在京兆的這段時間遇到的人和事。
沒等陸良淮回應,他臉一沉,“你讓衛景曦做的。”
語氣肯定,毫無詢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