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糾結的樣子,實在是惹人憐。
陸擎深沉下聲來,
“我昨晚公司臨時有事,剛回來,至於你上的服,大概是我吩咐玲玲幫你換的。”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清楚,昨天晚上要是沒有那通該死的電話,他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畢竟這個丫頭喝醉了酒,可不是一般的黏人,也不是一般的好說話,乖巧溫順的像是自家養的小寵一樣。
聽到這話,靳神一松,緩緩擡起頭看向陸擎深,對上那雙清冷的眸子之後,定了定神,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真的?”
“很失?”
陸擎深不懷好意地彎下腰湊了上來。
那若有似無的男荷爾蒙氣味仿佛近在眼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環繞着一樣,臉上的淡淡紅一直蔓延到了脖頸。
“沒……沒有,你……你想幹嘛?”
“不幹嘛,就昨晚的事,你有必要給我一個解釋。”他的氣息掃過耳垂,留下一陣麻。
對這沒頭沒腦的話有些不明所以,
“什麼,什麼事?”
“你借酒裝瘋占我便宜也就算了,強行拉着我帶上戶口簿去民政局登記登記結婚,這件事總該給我個說法。”
“啊?”靳的雙眼瞪的跟銅鈴一樣,話都說不利索了,“登記,登記結婚?”
陸總,您別跟我開玩笑啊?
“不可能,”腦子迅速運轉起來,找回一理智,“昨晚我們喝完酒最起碼十點了,民政局早就下班了,陸總,你,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哪有喝了酒之後,拿這種事來開玩笑的,難道是想要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
陸擎深從懷裡出正紅的皮面小本子,掌大小,用拇指捻開,出兩本同款同樣,
“一式兩份,照片,簽字,鋼,經辦人一應俱全,昨晚十點半生效。”
那正紅仿佛是一團火一樣,燒的靳眼前發暈,的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陸夫人,你還好吧?”
陸擎深的眼角划過一饒有興致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