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夕……小夕可的。”
海東了自己的後脖頸子,臉訕訕,“到了那邊之後安排了人接機,會把你跟小夕安全送回家。”
“嗯。”
四個小時的飛行,小夕在靳的懷裡睡得很沉,獨奏會畢竟是一件很耗力的事,到底還是個孩子,這兩天也沒怎麼調皮,基本上都是吃了就睡,醒了就吃的狀態,靳準備將帶回錫城之後,再好好給補補。
陸擎深安排在機場的人接了們母倆之後直接將人送到的萬花苑。
橫豎現在手上也沒有什麼事要做,到萬花苑陪陪也沒什麼。
老太太一看見小夕,一張臉笑的年輕了十多歲的樣子,還有力氣將小夕o=從地上抱了起來抱到沙發上給看自己私藏的'好東西'。
“小夕啊,曾祖母給你買了漂亮的子,”
靳站在客廳,看到老太太穿着一夏天穿的紅子的樣子,嘆氣道,“最近病又惡化了嗎?”
“可不是麼?”齊芳端了茶送過來,招待靳坐下,眉眼間全是擔憂的神,“自打您帶着小夕小姐走了以後,老太太那一整天都沒說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晚上我去吃飯的時候,就變這樣了,穿大紅大紫的那些子,對着鏡子自言自語說要找什麼誼晚會的鞋子。”
之前老太太只是認錯人,現在好像連自己的年紀份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對了,晚上喬爺請的那位醫生要來,說是國外很著名的心理醫生。”
靳微微一愣,“是神方面的問題麼?”
“爺和喬都是這麼說的,幾年前的舊傷按道理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之前去醫院也沒有查出來有什麼舊傷復發的狀況,查不出問題,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靳點點頭,目卻落在花房門口那段地板的位置。
五年前,就是在這個地方被人砸暈過去。
而當時到底是誰要害,走的那件東西,似乎也沒有對陸家造任何的傷害,到底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