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深,我真的……”
“人沒事就好,”陸擎深拍了拍的手背,
“以後這樣的事還是給我來做,小夕的獨奏會既然結束了,早點回錫城吧,那兒比較安全。”
陸擎深並未像海東那樣解釋那麼多的事,但是從他嚴肅的語氣中,靳越發的覺得自己今天的行爲的確是給他也給自己帶來了不的麻煩。
回想剛剛的事,靳斷定莫旻知對趙冰清是還沒有死心的,他一定會再找機會來質問自己。
京兆這地方的確是很不安全。
夜深,陸擎深還有事要理,只把送到酒店樓下,
靳回到酒店的時候小夕已經睡下了,看到房間裡陪着小夕的來人時,靳臉上出現一錯愕的神。
“怎麼是你……”
陸瑜從小夕房中走出,五年不見,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眼前的這個人已經褪去了當年叱吒京兆場的那子氣勢,現在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不論是從穿的,還是松松垮垮挽在而後的長髮上來看,都是一個溫和的好母親。
“我剛到京兆沒多久,聽說擎深回來了,所以今天去他公司看了他一眼,正好知道他要去接你沒人照看小夕,他就讓我把小夕帶回酒店了。”
陸瑜的聲音溫溫和和,與五年前判若兩人。
“那,謝謝你了,”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索拿了桌上的水壺,“你坐,我燒點水。”
“不用了,我剛燒了一壺,在這兒呢。”
順着陸瑜的目,靳看見茶几上明水壺中的花茶,漂浮着的花瓣,看着一片春意盎然。
“好久不見了,有空跟我聊聊嗎?”
“嗯,好。”
靳放下熱水壺,攏了攏上的針織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擎深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哥哥希你能帶着孩子回去一趟的事?”
一坐下,陸瑜的話開門見山,毫無保留。
儘管過了五年,的說話風格依舊還是五年前單刀直的樣子。
“沒有。”靳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