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衛景曦低着頭,並未去看靳的眼睛,纖細的手指攪拌着手中的咖啡勺,將上面緻的拉花攪的碎,
“我跟陸擎深父親的關係,你應該知道,我想好好過日子了,不想再參與任何紛爭,我約你出來,只是想告訴你,不需要防着我什麼,我不是你的敵人,更不是你爲陸太太的阻礙,甚至我或許能在你爲陸太太的路上,幫你一把。”
靳嗤笑了一聲,
“幫我一把?怎麼幫我?”
“你應該相信我有這樣的能力,年紀大的人耳子,陸擎深的父親也一樣。”
靳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衛景曦,
“即便真的是這樣,我又憑什麼相信你會幫我,你有什麼理由幫我?”
擡起頭,“因爲,我需要陸擎深的幫助。”
“……”
“我想進陸家,我想在肚子裡這個孩子出生之前就爲陸夫人,我不想他出生被人稱作野種。”
就跟自己一樣,那麼多年背負着一個野種私生的頭銜,苟且度日。
“這跟擎深有什麼關係?”靳皺起眉頭。
衛景曦要嫁的人是陸擎深的父親,又不是他的兒子,就憑陸良淮的獨斷專行,難道還會聽陸擎深的意見不?
“你們都以爲老爺子是個面狠心的人是不是?”衛景曦忽然自嘲一般笑了笑,“其實在這種續弦的大事上,他比誰都固執,要是鄭欣宜死得早,而陸擎深一直在陸家長大的話,恐怕老爺子連續弦的念頭都不會,這次也是,要不是我肚子裡這個孩子,我這輩子也只能是個人。”
靳看向的目漸漸緩和,隨着說的那些話,甚至於浮現一層憐憫。
“老爺子對鄭欣宜愧疚,所以要是陸家這位爺不鬆口,我進不了陸家,”
“你想要我幫你?”
“也是幫你自己,“衛景曦的眼中閃過一意味深長,“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面臨着什麼樣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