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寒沉哥,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打算一個人帶着小夕生活就可以了,我不想跟陸擎深又攪和到一起去。”
“你能跟我說這些,我很高興。”晏寒沉面平靜,語氣溫和,“其實昨天晚上陸擎深衝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想明白了,這輩子恐怕你除了他誰也不會嫁,”
靳臉一變,
“那你還……”
“雖然沒能求婚功,但是昨晚那麼狼狽,我大概也是人生頭一次了,怎麼說也應該給他點兒教訓吧,”
晏寒沉眼中閃過一狡黠,
“畢竟人都說,越難得到的東西就越珍惜嘛,我也算是爲你的未來打個好的基礎。”
靳眉頭一皺,正要辯駁自己沒想跟陸擎深怎麼樣呢,又被他一個眼神輕易打斷,“好了,不管他在不在,這頓飯,你不打算好好陪我吃完嗎?”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話都讓晏寒沉說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其實對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說不清心裏面是不是對陸擎深還有什麼所謂的執念,但是有小夕在邊,真的覺得已經可以了。
人要知足常樂。
夜深,晏寒沉把送到公寓樓下,道了謝,然後上樓。
包里找了半天的鑰匙,剛到鑰匙準備開門,一陣咔噠咔噠的聲音響起。
“媽咪!”
糯糯的糰子飛奔而來,抱住了的大,“你終於回來了。”
靳一臉的驚訝,“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應該在辛老師那兒麼?”
小夕嘻嘻一笑,噘解釋道,
“我當然……”
“辜銘風帶你來的是不是?他怎麼回事啊,我都跟他說了我最近很忙,你又要抓緊練琴……”
靳抱着進門,絮絮叨叨個不停,沒等把話說完,“辜銘風人呢,不會丟下你就走了吧?”
進了門放下小夕,然後低頭換鞋,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辜銘風沒有這裡的鑰匙……
而眼前忽然出現在影讓意識到了一個更大的問題。
“是爹地帶我回來的啊。”
小夕的牽着某人的手,站在靳面前,笑的一臉狡黠。
“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的兒在這兒,妻子在這兒,難道我不應該在這兒?你覺得我應該在哪兒?”
某人清冷的聲音在房間裡迴,拔的材和那一裁剪合的西裝跟這間小公寓有些格格不,而他咄咄人的語氣,更是讓靳覺得這地方太狹窄了,腳下一個踉蹌,扶住了鞋櫃這才勉強站穩。
“怎麼?心虛了嗎?”陸擎深面一沉,“當着兒的面,你不如說說看,剛剛是誰送你回來的,”
“你說夠了沒有?”靳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毫不客氣地瞪着他,
“有完沒完,跟你有什麼關係?小夕是我兒沒錯,跟你沒關係。”
“你再說一遍……”
陸擎深臉一緊,正要發火,手心傳來一陣小小的力,“爹地,沉住氣啊!”
“咳咳,”陸擎深乾咳了一聲,收斂了脾氣,
“我的意思是,做大人的應該在孩子面前樹立一個榜樣,你這樣會帶壞小夕,所以你不能撒謊。”
靳皺起眉頭,一臉的無語,“你瘋了吧,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麼給小夕做好榜樣。”
說完這話,強行分開小夕和陸擎深,直接拽着陸擎深的手,將他推出了家門,關門前狠狠撂下一句話,“我給小夕的榜樣就是,大半夜不要收留有神經病的陌生男人。”
“啪”一聲,家門緊閉,陸擎深深深地了一把,什麼了一鼻子灰。
屋裡。
小蘿莉掩耳盜鈴一般躲在玄關後面,手背在後。
“靳小夕……”
“嗯?媽咪……”小蘿莉猛地一擡頭,仿佛是被這一聲嚇了一跳。
“把手裡的東西出來。”
靳的臉上帶着慍怒,低沉的聲音表明的極限已經快到了。
於是某蘿莉只得乖乖出手,攤開手掌,出裡面一把被汗水溼了的鑰匙。
“媽咪,”討好一般發出小貓一樣的嗚咽聲,“就不能讓爹地進來嗎?外面好冷的。”
靳不客氣地沒收了鑰匙,沒好氣道,
“我說過了,這個人不是你的爹地,明天我就帶你回京兆,讓你在這兒給我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