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完全不知道在自己上樓找藥箱的時候這兩個男人達了什麼協議,此刻他們倆的默契程度讓人咋舌。
“我們已經協商過了,”晏寒沉恢復了溫和有禮的模樣,認真地看着,解釋這種詭異和諧的現狀,
“既然誰也不肯讓一步,而且你又沒有做出抉擇,那我們倆共同競爭,選擇權在你手上。”
靳眉頭一皺,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度,
“你們開什麼玩笑?”
“或者你還是覺得最原始的決鬥更能分出勝負?”
陸擎深似笑非笑地看着,眼神有種不容拒絕的威脅。
靳有種吃癟的覺,沉默了幾秒,想到今後可能會面臨的困擾,聲音便不自覺的冷了幾分,
“我誰都不打算選擇,我現在的生活就很好,你們怎麼競爭就怎麼競爭,跟我沒關係。”
保姆房裡的某人一聽這話就按耐不住了,破門而出,
“哎呀,你就給個機會吧!”
屋內三人目齊齊看向保姆房門口,崔曉萌一休閒裝,後還站在一個莫名紅腫的喬慕白。
靳一臉錯愕,“你們倆……”
“擎深,小……唔……”
喬慕白好不容易從一隻魔爪下解,一門心思想要告訴陸擎深'小夕'的事,偏偏剛個面就被崔曉萌捂住推進房間,直接從門外關上房門,將他反鎖在了裡面。
“你倆幹什麼呢?”晏寒沉一臉不解。
崔曉萌乾咳了一聲,拉緊房門以防某人破門而出,清了清嗓子道,
“既然是競爭,總得有個期限,不如你們一個月爲期啊,正好到年夜那天,讓做個決定好了,”
“小萌,”
“,你先聽我說完,”崔曉萌擺擺手示意靳不要着急,“要是到了年夜那天還是現在的態度,你們以後就死了這份心吧,誰也別提這事兒了,各自安好行不行?”
客廳的三人神各異。
陸擎深與晏寒沉兩人均是面凝重。
“,你覺得怎麼樣?”崔曉萌眨眨眼。
靳皺着眉頭,沉默了一會兒,目從面前這兩個男人上一一掃過,最終點了點頭,“嗯,就這樣吧。”
這種奇怪的三角關係想儘快離出來,總是逃避本毫無用,在國外躲了五年了,回來還是這幅樣子,不如儘早做個了斷。
不過就是一個月而已,五年都沒能讓的想法有什麼改變,別說一個月了。
“那好,既然是這樣的話,從明天開始,搬回以前的公寓住,除了上班時間之外,你們就各憑本事吧。”
崔曉萌的聲音迴在客廳中,十分清晰有力。
“嗯,明天早上我帶你到晏氏傳人事部報道。”
晏寒沉看向靳,
“晏寒沉,誰說的要去晏氏傳了,跟我公司的合約還沒解除,所以是要回泓擎上班的。”
陸擎深勾起角,糾正着晏寒沉的話。
眼看着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硝煙此刻又有紛飛的跡象,崔曉萌趕忙出來當和事老,“一邊一天行不行?反正你們兩家公司距離的公寓距離差不多,所以就一邊一天,不要再爭了好吧?”
兩位競爭者對視了一眼,雖說不甘心,但是似乎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而當事人靳,就在閨、前夫、好友三人的對話中,莫名其妙地被瓜分了,好像沒有人詢問自己的意見啊?
講不講道理?
這兩個男人對這君子協定似乎格外看重,走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前後幾乎同時開車離開,靳站在客廳里盯着崔曉萌,眼神不善,
“你今天打電話讓我去接寒沉哥,就是爲了在家弄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崔曉萌嘿嘿一笑,“我也是爲你好。“
說完這話,反手就拉開保姆房,
“砰”的一聲直接反鎖。
靳站在客廳,兩手一攤,一臉錯愕。
萬花苑,
夜深了,餐桌上一桌菜都沒人,
“老夫人,辜先生來了。”齊芳後跟着辜銘風,一休閒裝,襯托的那張臉更加稚。
老太太坐在桌前,看向小夕的眼神十分歉疚,
“小夕,你爹地一定是有事所以忙忘了,下次來,曾祖母一定讓他來陪你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