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沉忽然低笑了一聲,他此刻忽然有些明白什麼當局者迷。
就是一件事在你不知道的況下有一萬種可能,當事人卻總能功避開事實真相,誤會的源頭就來源於此。
“對有暴力傾向和死纏爛打的男人可沒有什麼好,”
他吐出一口煙霧,扭頭看向陸擎深,目深沉,
“不如公平競爭?”
“公平競爭?你跟我?”陸擎深皺着眉,仿佛聽見一個笑話,傲慢道,“你憑什麼?”
晏寒沉的眼神微微一變,閃過幾分異樣,旋即出一笑意,
“就憑……旁觀者清。”
他並不覺得自己比之於陸擎深毫無勝算,雖說自己不如陸擎深那麼自視甚高,他倒也仔細想過自己跟他之間相比,有什麼優勢,目前來看,勝算頗大。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在於他比陸擎深更加了解靳,以及旁觀者清。
靳拎着藥箱回來的時候,客廳一片煙霧,兩個男人十分有默契的掐滅了煙,這副相相知的模樣,還真是似曾相識。
皺了皺眉,順手拿起茶几上的雜誌在空氣中揮了揮驅散了煙霧。
消毒,上藥,包紮,一言不發十分練。
包紮完,一邊收拾藥箱一邊看向陸擎深,
“你還在這兒幹什麼?”
“你在這兒幹什麼?”陸擎深反問,
靳臉一沉,
“這兒不是你家。”
“也不是你家。”他揚了揚眉,毫不退讓。
一旁晏寒沉乾咳了一聲,道,
“房產證寫着的名字,所以說是家。”
靳臉一僵,錯愕地看向晏寒沉,“什麼房產證?”
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房產證寫誰的名字就是誰家?”陸擎深嗤笑了一聲,
“那我明天就去辦理,名下房產全部加上的名字。”
“我也可以。”
兩個大男人仿佛是小孩子鬥一樣你來我往,靳連的功夫都沒有,半晌憤憤地拍了藥箱盒子,
“你們有完沒完了?誰的房子都跟我無關,寫名字也沒用,明天我就搬回我自己的公寓住。”
聞言,兩個男人竟然對視了一眼,頗有默契地吐出兩個字,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