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談,被劈,被渣男和閨背後捅刀子,婚被推上輿論制高點,然後公布婚訊,老公跟別的人傳緋聞,一直到離婚出走國外,他一直陪在邊,可是這樣的陪伴好像了的視線盲區一樣,好像永遠無法走進的心裡。
他也是人,也會累。
靳怔怔的看着他,臉蒼白。
一直知道晏寒沉心裡有,從很多年前就一直有,這也是五年前在杉磯從醫院離開之後不肯再告訴他自己去了哪兒的原因。
如果說而不得是一種折磨,那麼被卻無法回應就是一種力。
“對不起。”
這是一句很傷人的話,卻也是唯一能說的話。
晏寒沉定定的看着,
“你知道我不是要聽這個。”
眼中除了爲難和抱歉,並沒有一一毫別的愫,
“寒沉哥,我……”
“算了。”
他打斷了的解釋,眼中閃過一落寞,偏過頭避開了的視線,重新發車子,車子緩緩開出機場高速,一路上沒有人說話。
“晚上餐……”
手機鈴聲的響起打斷了晏寒沉的話,他皺眉看了一眼,
“抱歉……”
靳趕忙掛斷電話看着他,“你要說什麼。”
“我想說晚上吃飯的餐廳……”
又是這該死的電話鈴聲,仿佛依依不饒一樣,非要打斷他們的談話一樣。
晏寒沉嘆了一口氣,“你先接電話吧,或許是有什麼急事。”
靳滿懷歉疚地看了晏寒沉一眼,然後摁下接聽鍵。
“爲什麼剛剛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悉清冷的聲音,隔着手機,靳都能想到電話那頭的男人是擺着怎麼樣的一張面癱臉。
“你管呢?什麼事?”沒好氣的一句話,讓晏寒沉的眼神微微一變。
“晚上去萬花苑吃晚飯。”
“你說什麼?”靳眉頭一皺。
“去家吃飯。”
那頭又重申了一遍,態度十分堅決。
一聽到這樣的語氣,靳便氣不打一來,
“不去,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