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他的呼吸拂過,麻麻的。
“這幾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隔着山河湖泊,隔着風土人,隔着大千世界,你有沒有在那一頭想過一個人呢?
靳的臉一緊,眼神中流出幾分哀傷。
怎麼會不想,坐在飛往杉磯的飛機上的時候,剛從醫院得知懷孕的時候,捂着肚子打電話回國的時候,看到報紙上訂婚消息的時候,的眼淚打溼報紙上那個人挽着他胳膊的時候,小夕被同學質問沒有爹地哭着回來找的時候。
太初升的時候,黃昏日落的時候,微風拂面的時候,大雨滂沱的時候。
……很多,很多時候。
“沒有。”扯了扯角,出一僞裝的滴水不的坦然笑容,台詞功底相當強大,
“過去的事,想多了無益,人總要向前看,你不也是麼?未婚妻很漂亮,門當戶對,金玉。”
下傳來一陣疼痛,下一秒這疼痛就轉移到的脣上,
他眼神慍怒,這個吻來的迅疾又猛烈,後腦勺上的力道幾乎要將鑲嵌進他的臉一樣,他迫着,索取着,卻讓在這樣暴的吻中,到了久違的酐暢淋漓。
最後,他的舌尖從上顎過,留下一陣戰慄,附耳息,
“狠心的人。”
坐在他的大上,姿勢曖昧,着氣,口的劇烈起伏讓人無法挪開視線,紅腫的脣散發着魅的氣息。
陸擎深眼神一深,雙眸染上幾分淡紅,咆哮的內心恨不得此刻就將下狠狠地躪,可一想到剛剛那副決絕的樣子,心裡就冷了幾分,冷着臉將從上推開,然後丟下一句話,
“滾到牀上去睡。”
靳眉頭一皺,似乎還想說什麼。
他冷冷的盯着,眼底浮現一輕蔑,“要是你想跟我在沙發上春宵一度,我也不會拒絕。”
眼神一怔,咽下勸他睡到牀上的話,默默起,朝着牀走去。
昏暗中,陸擎深盯着的背影,緊繃的臉久久的沒有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