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氣的臉發抖,要不是胳膊被挾制,恨不得一掌呼在陸擎深的臉上,低喝道,
“你最好放開我,我現在跟你沒有半錢關係,你再我就是擾。”
“你是我的老婆,你準備到哪兒去告?”
“我跟你已經離婚了。”
一句話,止住了陸擎深的作,他的眼中閃過一戾氣,呼出的氣莫名冰冷,“簽了離婚協議的第二天就跟晏寒沉出國雙宿雙飛,你這個離婚協議簽的還真是爽快!”
靳眼神一,心裏面五味雜陳。
天懸在離地三米的高空中停下了運轉,聽見地面的聲音,靳渾一僵,低聲道,“快放開我,有人來了。”
陸擎深眼神深了幾分,料現在也跑不掉,鬆開了手。
“哎,上面有人啊,怎麼回事,誰讓你調試運轉的?趕緊放下來……”
“咔噠噠……”一陣抖,靳驚呼了一聲,一個重心不穩重新摔陸擎深的懷中。
那懷抱有些涼,微微一僵,旋即頭頂傳來一陣冷笑,
“投懷送抱,拒還迎,這就是你這五年在別的男人上學的?”
手忙腳的推開他掙扎出來,臉上又紅又白,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天迴到最底層的那一瞬間,不等停穩,靳便匆匆從轎廂中走出,工作人員將圍一團急忙道歉,尷尬的點着頭,悶頭衝出人羣。
還沒跑兩步,猛地被人抓住了向後揮的手腕,“還想跑?”
清冷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有力道。
靳渾一僵,回頭的時候看到他眼中的怒意。
記不清自己是怎麼被他強行拖到遊樂場的酒店的,那價格十分高昂,但是裝修的酒店風格也來不及欣賞,整個人就被摔到了一張的大牀上。
“啪……”手指還未及的肩膀,凌厲的掌風撲面而來,以他的手和反應敏捷程度,躲過這毫無技含量的一掌輕而易舉,但是他任由那掌落在他的臉上,很快腫起幾個指印。
靳眼中閃過一微不可聞的錯愕,其實沒想到這一掌能打得到他,只是心裡憤怒,見他強行要了自己之後還恬不知恥地來質問自己,這完完全全是的第一反應。
“打夠了嗎?”他眼神冰冷,蹲在側,聲音冷的不像話,
陸擎深坐在牀尾,下還殘留着靳上的溫度和香味,香煙在指間點燃,瀰漫的煙霧。
這五年裡他設想過無數次,尤其是最開始的那一年,他將錫城的每一寸地皮都翻了個遍,每天都在想回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會不會想好一切說辭跟自己解釋清楚當初爲什麼不辭而別,爲什麼這些年一點聯繫都沒有,或許只是爲了給他一些教訓,或許是爲了警告他不要跟別的人接過多,爲了讓所謂的他回心轉意……
不管爲了什麼,只要回來,只要肯回來。
他設想過的每一種歸來與重逢,似乎都不抵當真見面時內心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