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銘風都多大人了,他比你媽咪我還大七歲呢,你應該他叔叔!”
“不要不要,就銘風哥哥,銘風哥哥說他喜歡小夕他哥哥,這樣顯得他比較年輕。”小夕在鞦韆上蹬,一副很有主見的樣子。
只有崔曉萌聽得一頭霧水,追問道,
“辜銘風?誰啊,你在西雅圖的小男友?”
“哎呦,您老人家有這個時間八卦,不如來幫我搬行李。”
“搬行李順便聽八卦?”崔曉萌來了興致。
靳眼珠一轉,
“行啊,這三個箱子你搬回去先……”
“沒問題。”
十分鐘後,三個箱子搬到客廳,靳又說得搬上二樓,於是崔曉萌這個沒心眼的吭哧吭哧把三個箱子搬到二樓,等搬完的時候,已經筋疲力盡了。
“你再讓我搬東西我可要打人了……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癱在沙發上,仿佛沒了骨頭一樣,憤憤地瞪着靳。
“沒了,暫時沒了。”靳喝完茶,放下茶杯,“你想聽什麼?”
“當然是這個什麼風,跟你是什麼關係,爲什么小夕說你要跟他在一起……”
靳覺得要是讓崔曉萌去當狗仔的話,能把黑的寫白的,這種拼湊詞句的方式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辜銘風是小夕的老師,也就是辛老師的侄子,五年前我出國前在錫城跟他見過兩次,後來我不是在杉磯下飛機了麼,那會兒查到肚子裡面有了小夕,不想回國了,也是他幫忙帶我去的西雅圖。”
靳只能簡單的說一下跟辜銘風之間的關係,再的事牽扯的事太多,不方便說,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只是這個說不清楚,在崔曉萌的眼中就了很曖昧的信息了。
“能有這麼好心的人,幫助你不求回報?是你的追求者吧!”
“你要是見過他你就知道他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了……”靳兩手一攤,
“信不信。”
一想到辜銘風那張歲月完全留不下痕跡的臉,就有種骨悚然的覺。
一個快四十的中年男人,每天頂着一張二十出頭的能掐出水來的小臉蛋,每天早上照鏡子的時候難道不會被自己嚇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