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先陳述一遍,有什麼問題,你再問我。”
“嗯?”
好像有哪兒不太對,小金撓了撓頭,無奈點點頭,“你說吧。”
“那天我下飛機回家之後,給打了電話……”
審訊室的隔壁,一面巨大的玻璃牆面,清楚地看到審訊室裡面的況,劉警和兩個年輕實習警戴着耳機,兩個實習生正在電腦上力敲打做着審訊記錄。
靳的邏輯嚴謹,如果真的是罪犯,那不可能留下這麼多的罪證。
在預料之中,劉警放下耳機,仔細從觀察窗看着對面那個人。
“你是說你去了一趟萬花苑但是怎麼離開的自己並不清楚?”
“嗯,我被人打暈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
“對,所以那個人知道我家的碼,或者有什麼別的方式進我家。”
“這……”
“篤篤篤……”敲門聲打斷了詳細審訊。
“師父……”小金從椅子上站起,有些忐忑地着站在門口的劉警。
“靳,你可以走了,有人來接你。”
劉警的聲音有些沙啞,四十歲上下的男人,渾着一子悠閒,一點都不像是幹這一行的。
靳有些失神,仿佛不太理解他說的這話的意思。
小金更不解,徑直走到門口,“師父,你說什麼呢?正審訊呢,誰接走啊?”
劉警瞥了靳一眼,“家裡人,這案子原告撤銷了,不用查了。”
沒造人命,原告撤銷,警署自然沒有繼續查下去的必要。
“誰阿,有病啊,我這都問到關鍵時刻了……”
小金正跳腳,卻被劉警當頭一個栗子,打的沒了話。
“你可以走了。”劉警重複了一遍,看着靳。
靳點點頭,從他們旁走過,神有些暗淡。
“師父,我都問的差不多了,這人明顯就是在胡說八道啊,你看什麼打暈,什麼送到家裡都編造出來了,不是神經病就是語無倫次……”
“不是。”
劉警拍了拍小金的肩膀,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