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陸擎深強的打斷了的話,冰冷的眼神幾乎要讓窒息。
“我……”忽然哽咽,
這一瞬間千萬種委屈齊齊湧上心頭,忽然失去了解釋的勇氣,忽然很害怕,自己拼了命去解釋的東西,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眼中不過是個笑話。
“解釋。”陸擎深盯着,用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睛。
“什麼?”
“你覺得自己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麼?我給你時間。”
手腕傳來的疼痛提醒着靳,這個男人的眼中此刻滿是對的不滿與不信任,在這樣的緒中,不管說什麼都是詭辯,所謂的在現實面前變得如此渺小不值一提。
“那天下午我是去了萬花苑沒錯,這件事說起來很複雜,我不想在你現在的狀態下跟你說,你冷靜一下。”
知陸擎深的脾氣,那種複雜的況,說出來自己都不一定會相信,更何況別人。
“複雜?”陸擎深的氣息近一步,
“你只需要告訴我那天你進了萬花苑做了什麼跟說了什麼,你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你覺得我會對做什麼?”
巨大的恐懼席捲了靳的內心,意識到陸擎深對的猜忌已經到了最深的那一步,他竟然懷疑是自己傷害了。
“陸擎深,我是你的妻子,不只是你的,也是我的家人,你覺得我爲什麼要去傷害自己的家人?”
“因爲你是靳家的人,因爲當年陸家把你們家害的家破人亡你無法釋懷,又因爲自從知道你的份之後對你諸多挑刺,你心中不滿。”
面對的質問,陸擎深咆哮的聲音響徹了整間公寓。
空氣漸漸歸於沉寂。
靳訥訥地着陸擎深,語氣抖,“你說什麼?”
從陸瑜的諱莫如深的態度中,猜到當年靳家的事跟陸家不了干係,也許是陸瑜當年誤判了靳家的罪行,也許是陸家當時有人私下幫着陸瑜下了後來靳家酒莊幾個經理的聯名上訴。
再多的,沒有想過。
“這麼多的理由,我是沒辦法怪你……”
陸擎深忽然鬆開了的手腕,往後退了兩步,神恍惚,
“你們靳家兩條人命,是陸家欠的,所以你對……”
客廳的窗戶外面淅瀝瀝地下起雨來,嘩啦啦地落在窗戶上,氤氳出一大片的水霧,初冬夜雨,是看着就寒徹心扉。
陸擎深踉蹌着離開公寓時那個背影看着有幾分蒼涼,轟隆一聲,公寓大門關上,仿佛一道驚雷,砸在靳的心口上,四分五裂。
扶着餐桌的桌角,癱坐在椅子上,腦子裡反反覆覆的迴着他最後一句話。
他說當年靳家的兩條人命,是陸家欠的。
寒夜雨瀟瀟,
江南,夜晚忽然的降溫讓陸瑜睡得不安穩,邊丈夫忙了一整天早就沉沉睡去,着窗戶,外面下着雨,初冬的雨是細的,寒冷的。
暗夜中忽然響起的手機震聲讓渾一個激靈,像是有預一下,瞬間接通。
“餵?這麼晚有什麼事?”
掀開被子下了牀,避免吵醒睡的丈夫,拿着手機進了洗手間。
電話那頭的聲音莫名的讓人覺得疏離,儘管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算不上多親近。
“你上次想要告訴我的真相,我想聽。”
心裡猛地一緊。
恍恍惚惚中似乎是輕鬆了那麼幾天,可是心裡清楚,當年那樁冤案沒解決,總有後人來詢,即便當時的放棄了知道真相,也不代表永遠不打算知道。
“怎麼現在突然想聽了?”
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抖,原來坦白自己所犯的過錯,不管時隔多久,都是會心虛的。
“沒什麼,你不是說過麼,當年的事我是害方,不管什麼時候想要知道真相都有可原麼?”
在陸瑜的印象中,靳是個溫和甜的孩,即便這麼年輕就嫁了人,上依舊保留着的純真與善良,可是此刻電話里的聲音仿佛不是所認識的那個,清冷的過分。
意識到事有些不對,聯想到這段時間錫城那邊出的事,老太太突然住院的事,忽然一慌,“靳,你不會……老太太住院的事不會跟你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