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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老闆,這羊肉串怎麼賣?

男人眼中有些幽沉,經過這一次,是否又覺得當初自己選擇錯了呢?

是否覺得晏寒沉才是唯一的依靠。

調優雅的慢搖吧,威士忌中的冰塊在玻璃杯的撞中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仿佛下雨天雨滴落在窗戶上。

“爲什麼不告訴,這事兒是你做的?”

“告訴,再接着讓對我強歡笑麼?”

陸擎深的眼中升起一抹難言的自嘲。

說來也可笑的,前段時間靳對他不冷不熱他心裡不舒服,如今找到辦法讓對自己歡歡喜喜了,他卻更加不舒服。

“我理解你的。”

晏寒沉自顧自喝了一杯下去,神暗淡,

“這些年我幫的越多,越不敢在面前表心跡,就怕只是因爲或者激而答應我。”

所以人有時候就是死傲,固執己見又蠢得發瘋,非要在蒜皮中尋找真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真,就算是真有,也被糟踐了。

兩人有幹了一杯。

沉了,京兆的夜晚永遠比白天繁華熱鬧,白天是商業街白領來往的有條不紊,而夜晚,則是躁的狂歡。

慢搖吧的角落裡坐着材曼妙的金髮郎,低着頭,似乎一個人,偶爾有男士過來搭訕,回應平淡,這裡的人都是識趣的,話不投機,便轉戰別

誰也沒有注意到,的眼神總是瞥向吧檯的方向,兩個男人,一個穿着休閒,一個穿着正式,的目緊緊鎖着的是那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

錦繡殺青是次月月底的事,燥熱的半個月剛一過去,就開始顯現出幾分涼意,中午可能出了一汗,但是晚上就必須加個外套,京兆的氣溫就是這麼變幻無常。

拍完戲,按道理靳就沒有理由再在京兆待着,但是陸擎深並未有來催回錫城的意思,也沒有提這一茬,或者說兩個人這一個月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自從上次趙冰清的事之後,靳還沒有見過陸擎深幾次,偶爾的幾次也就是他定了東西送到劇組探班,跟不咸不淡地說上兩句話,僅此而已。

而他來過劇組之後,第二天的頭條必定爲'陸擎深探班錦繡劇組,與妻恩如初,破婚變傳聞'此類掩人耳目的話。

不知道陸擎深是不是故意的,所以當他殺青那天來的時候,裝作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其實你沒有必要爲了控制網上言論這樣的,我不怎麼在乎那些人怎麼說。”

“我在乎。”

陸擎深,眼神灼灼。

愣了一下,躲過了他的目,順手拾起了一旁已經磨破邊的劇本,開始對最後一場戲的台詞。

最後一場戲,皇帝從圍獵場趕回來,得知柳嬪病危的消息,匆忙趕往冷宮,柳嬪卻不肯再見他一面。

“我要你記得我最好的樣子,這樣你才能記得……咳咳……記得我一輩子。”

重重紗幔,將柳嬪與皇帝之間隔斷。

皇帝悲痛,卻不得不答應柳嬪臨終的要求,這個人窮極一生,求了他兩次,一次是救救他們的孩子,他沒有做到,另一次就是別來看臨死的模樣。

“皇上,柳嬪娘娘……已去了……”

“柳兒……”

宋君寧訥訥地站在紗幔外面,朝着紗幔出一隻手,擡起許久,終究沒有勇氣掀起那一面紗幔。

“咔,好,這場戲不錯,柳嬪殺青……”

導演一聲令下,劇組四下喧譁起來,拍殺青照的忙着拍照,發微博的發微博,還有沒顧得上吃飯的,這會兒抓緊吃兩口還得接着拍宋君寧的戲份。

這屬於提前殺青,原本要半年的戲拍了三個月就結束,活生生減了一半的時間,也是演技紮實,基本上都是一遍過,除了意外況,能重拍第二遍的都是自己要求。

一般有人提前殺青,都會組織出去自行慶祝一下,看靳這副已然解了的樣,宋君寧靠在躺椅上苦連天,“這戲好歹我是爲了你接的,現在倒好,你殺青了,你走了,剩下我在這兒,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小黃在一旁收拾東西,靳剛卸了上的行頭,一輕鬆的跟他調侃,“你是主演,男主角,當然要跟主角一起把戲拍完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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