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們強烈的安可之下,演唱會最後一首保留曲目,臨時出了一首們從未聽過的歌,還是抒的慢歌,沸騰了,快散場的時候更是把“安可”喊得震天響。
然而樂隊最後還是沒能再出來,說是現場安保人員要清理場地,所以攔住了後面的二次返場,歌迷緒不好,還是樂隊經紀人出來解釋了一番,這才作罷。
小魚一臉興地揮舞着手機找到了場外的靳,“這首歌聽說是剛創作的新歌還沒發布呢,天哪今天我們賺到了,姐,你就是我的福星!”
被小魚一把抱住的靳覺得自己有些不過氣,無奈的笑了幾聲之後,扶着的肩膀認真道,“現在該回去了吧,你明天下午還要趕飛機,小心趕不上。”
“說的好像你就不用趕飛機一樣,走的時候你肯定會我的呀!”
小魚嘻嘻一笑,挽着靳的手臂朝着場館外面走去。
“明天我不回錫城,你先走,我還有點事要理。”
“啊?”小魚扭過頭一臉詫異地看着,“你不走?”
靳皺了皺眉,想到這兒環境太,嘆了一口氣,小聲道,“回去再說吧。”
京兆大酒店22樓房間內,
地上是收拾好的行李箱,兩個行李箱擺放的整整齊齊,堆在了牆角的位置,隨時等着被帶走。
“我有個戲在京兆開拍,開拍前需要培訓一段時間,所以我要過段時間再回錫城。”
靳倒了杯茶放在茶几上,擡頭打量着小魚的神。
這件事瞞不住小魚,在京兆,小魚幾乎每天都跟在一起,陸擎深走後更是直接搬到房間來跟住在一起了,所以得跟坦白。
小魚先是歪着腦袋靠在沙發上喝了口水,隨口問道,“那我哥知道這事兒麼?”
靳沒有說話。
“啊?”小魚猛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我哥他不知道啊?”
點點頭,“還沒想好怎麼說,畢竟要在京兆待半年,時間太久了。”
小魚微微一愣,在沙發前站了一會兒,之後緩緩坐在墊子上,“也對,我哥那個脾氣,恐怕要是知道你要在這兒待上半年的時間,可沒那麼容易答應,不過我就喜歡看我哥沒辦法的樣子了!”
小魚嘻嘻一笑,“放心我會替你保的,你就放心在這兒待着吧,我回去就說是大姐留住你了,很簡單的。”
靳鬆了一口氣,“那,謝謝你。”
“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嘿嘿,”小魚抱着水杯笑的有些發癡,“像我哥這種獨裁主義者,就應該找個人狠狠整治他一下,我支持你。”
見小魚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靳心裏面有些怪怪的,本意並不是要捉弄陸擎深,也不是要給他點什麼瞧一瞧,只不過是爲了自己的一個目的而已,跟他委實沒什麼關係。
但是現在這麼一弄,反而好像是跟別人聯合起來欺騙他一樣。
這樣的覺並不太妙。
次日,送走小魚,靳拉着行李箱從機場坐車去培訓的影視基地,修復好的宮殿看起來金碧輝煌,置其中仿佛真能到一子腥風雨一般,尤其是看到那一屋子孩子的時候。
住宿就住在影視城裡面的酒店,兩個人一間,可以選擇自己的搭檔。
陳默抱着的寶貝記錄本過來的時候,坐在行李箱上打量自己這半年將要生活的場景,有些出神。
“哎,靳,分配住宿了我查了一下房間分配表,你的助理沒有跟導演組那邊要求分配嗎?”
“嗯?”靳猛地回過神,“我忘了說了,”
接這部戲的事沒跟公司上報,這次到京兆是私人行程,徐姐和小黃都沒跟着,所以一時間沒想到這些事平時都是助理幫聯繫安排的。
“我剛剛幫你看了,單人間都被那幾個大咖給住滿了,有兩個是投資商塞進來的人,也占用了兩間,現在只剩下雙人間了,怎麼辦?”
“雙人間就雙人間吧。”靳從行李箱上下來,拉住了自己的箱子,“走吧,我無所謂的。”
陳默鬆了一口氣,“跟我來吧,本來還擔心你不願意的,這樣我們還得各種協調,那幾位住單人間的都不是什麼善茬,可不好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