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是最簡單的方法。”
靳果斷的拒絕了慕楓的提議。
原因就像說的那樣,這是最簡單的辦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想離開也沒有這麼慕楓說的這麼簡單。
“你母親要是還活着看到你爲了靳家的事委屈自己,會怪我的。”
慕楓低着頭聲音有些悶,許久不見,他仿佛又滄桑了幾分,鬍子拉碴的樣子讓人看着心疼。
懷念過去那個雖然紈絝卻很寵的小舅舅,雖然不學無但是善良的慕楓。
“什麼委屈不委屈的,當初跟陸擎深在一起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陸家跟我們家有這麼大的關聯呢,我媽才不會怪你,我媽可疼你了。”
提到茴,慕楓的臉有些悲傷。
那是寵了他二十多年的親姐姐,就這麼不堪力自殺了,他始終不相信那麼明艷照人的一個人會吸毒會自殺。
“,我姐肯定沒有吸毒,我敢肯定。”
慕楓忽然擡起頭,眼神定定的着靳,“我查到一點消息,當初靳家酒莊被查封之後,除了庫存的酒品失竊,靳家房產全部抵押之外,我們還欠了輝煌集團一筆錢。”
靳微微一愣,“輝煌集團?”
“就是莫家,那時候靳家還不清楚輝煌集團跟中鼎早就達共識,還以爲他們莫家好心想要幫助靳家東山再起,那會兒姐夫剛被保釋出來,他跟輝煌集團有協議,抵押了靳家的兩張釀酒祕方,從輝煌集團借款借了一千六百萬,準備重建酒廠,後來姐夫獄,這協議的執行應該是給我姐了,但是後來我姐就出了事,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
慕楓攥着拳頭,臉沉,“我查到當年檔,我姐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是由兩個原來靳家在京兆和錫城兩地的分銷部總經理陪着去的飯局,是在京兆,見的人就是莫家的二把手,莫老爺子的親弟弟莫旻知。”
靳的眉頭猛地一皺,莫家二老爺莫旻知是個人盡皆知的老鬼,業務能力不怎麼樣,至今也沒兒,老婆癱瘓在牀多年,每天在外面尋花問柳的,全靠每年輝煌集團的分紅養着。
“他是個傀儡,怎麼會去見他?”靳覺得自己母親不是這麼好騙的人。
“協議是跟莫家老爺子簽訂的,但是簽完之後老爺子一直不見人,說是去海外度假了,公司的事那時候都給莫旻知管了,這事兒就只能找他。”
“但是那天回去之後,我媽就自殺了。”
“我找過那兩個總經理,他們……”慕楓皺着眉頭,神間有忍的模樣,攥着拳頭的手指都已經發青,“他們說飯局上鬧得很不愉快,我姐心高氣傲的,或許是覺得靳家沒救了所以這才……”
“只是鬧得不愉快?”
靳的臉漸漸沉了下來,這事要是僅僅是鬧得不愉快的話,自己的母親不會想要尋死這條路。
“的那兩個人也沒有跟我說太多,只說鬧得不愉快。”
慕楓的眼神躲閃,似乎有意在迴避着什麼一樣。
靳心中覺得不太對勁。
次日,小魚一大早去敲靳的房門,敲了半天也不見靜,正巧陸擎深剛來準備接靳走,見到小魚道了一聲早。
“還早個屁啊,我嫂子人都不見了。”
陸擎深眉宇間閃過一不解,“什麼不見了?”
“半天了,我打賭,裡面沒人。”小魚抱着胳膊看着陸擎深,“你老實代吧,昨晚你對姐做什麼了,居然連逃婚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陸擎深並不搭理,摁了門鈴,確認沒人開門之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門卡,直接刷開了門。
“我靠……”小魚瞪圓了眼睛,發出一聲嘆,“果然是簡單暴。”
屋裡面七八糟像是被打劫了一樣,陸擎深剛邁出一隻腳,就踩到了一條毯子,他猛地皺了皺眉,收回自己的腳,站在門口,覺這麼的房間本無從下腳。
前一天早上他剛從這兒走,剛客房收拾過,怎麼會搞這個樣子。
“昨晚吧,我帶着化妝師來這兒試了個妝容,不小心弄得有點,哥你不要介意啊,來來來,從這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