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訂婚,不是結婚。”靳提醒道。
“訂婚怎麼了,訂婚也是一生一次的大日子……”小魚瞪圓了眼睛,“難道你還想有兩次?嫁給別人?”
“行行行,一生一次……”
小魚總喜歡把事說得很誇張,經過這些天的相,靳也習慣了。
晚上了個空約了慕楓,就在酒店樓下。
約在酒店樓下的咖啡館裡面,慕楓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鬍子又不知多久沒颳了。
“明天我訂婚,這是請柬,記得來。”
靳直截了當,將請柬推到慕楓的面前,“別遲到,鬍子刮一刮。”
“我就不去了吧,”慕楓的神有些猶豫。
“幹嘛不去,我娘家人就你一個,你要是不去的話,我沒面子。”
慕楓猛地擡起頭,着急道,
“我要去了你才沒……”
話說了一半又咽了下去,他低下頭,臉僵,不敢看靳。
“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你是我舅舅,我訂婚你都不在場的話,這訂婚也沒什麼意思。”
話是這麼說,慕楓還是很擔心,“陸家的人不會查我是什麼來頭麼?”
“恐怕早就查過了。”靳喝了一口咖啡,“我的家應該都被我婆婆了個底朝天,不然怎麼會放心讓我進陸家門,這次是指明了要我舅舅到場的,是不是另有所圖我還不知道,但是你要是不去的話,就是我們虧心。”
陸母心思很深,靳也是琢磨了幾天才想明白的,怎麼就這麼巧說到讓舅舅參加訂婚宴這事兒,又是怎麼知道慕楓已經刑滿出獄了的?
聯合種種,覺得十有八九是調查過,那個陸瑜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人,恐怕自己的家底兒都被清了,至於人家爲什麼不翻臉,恐怕也是看在“懷孕”的份兒上。
這個無中生有的孩子,現在是個護符。
慕楓聽着靳分析,心裏面越發的擔心,“,陸家不簡單,你就這麼嫁進去,總是讓人不放心,要不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