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
“我的東西啊……”靳眼神躲閃,拿東西不過是個藉口,自己並未想好到底要拿什麼東西。
“你的東西?”陸擎深冷笑了一聲,“這間屋子裡面,包括你上穿的,有什麼東西是屬於你的?”
這句話,讓靳意識到不對。
“你……”猛地咽了咽口水,“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麼?你有多事瞞着我?打算瞞多久?”
靳眉心一跳,猛地想到了最差的可能,梗着脖子道,“我不做冤死鬼,有什麼你覺得我瞞着你的,你直接說,是我的事我肯定承認,但是不是我的,你也別因爲一些人的話冤枉我。”
最近他一直跟宋芊語混在一起,總覺得是不是宋芊語說了什麼。
“死個明白?”陸擎深從口袋裡面出白的藥瓶,
“我問你,這是你的東西嗎?”
白的藥瓶在昏暗的燈下並不顯眼,但是靳一眼就認了出來,臉變得慘白。
“怎麼看不清楚?”
“啪”的一聲,屋內燈大亮,刺眼的燈讓靳忍不住擡起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下一秒,陸擎深蹲在面前,將從地上拽起來,揪着的領口,將近那瓶藥,一字一頓道,“看清楚了嗎?”
“是你的嗎?”
靳臉蒼白,渾僵,角嗡了半晌,最終吐出一個字,“是。”
是的,就應該承認。
“還真是敢作敢當啊。”陸擎深暗啞的嗓音在這白晝一般的燈下,像是一柄刀狠狠地在靳的心口上扎了下去。
“我給你解釋的時間。”他摔下靳的領口,像是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嫌惡地出口的手帕了手,然後丟在的上,“五分鐘的時間,只要你能有足夠的理由說服我,這件事一筆勾銷。”
靳咬着牙,眼中布滿了紅,像是染了的蜘蛛網一般,鼻頭酸的發疼,只得強忍着委屈的淚。
事敗,知道遲早有這一天,他想要個孩子,但是自己沒做好這樣的準備,無法接孩子生下來還背負着上一代的恩怨,就像自己一樣,他,可是同樣害怕他,有多就有多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