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說了這話之後,慕楓神一滯,有些語塞。
如果陸擎深相信靳沒有惡意,那麼他或許會幫着查當年的事,不管查出來的結果怎麼樣,這中間的過程必定會掀起陸家和靳家的陳年舊事,陸瑜畢竟是陸家人,當年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氣,誰也不清楚。
靳並不希他幫自己做什麼,即便他選擇袖手旁觀,那這樣的態度豈不是讓人寒心,所以兩難,不如不說,就讓他什麼也不知道得好。
“等我們查到當年所有的事之後,我會跟他坦白的,這期間,這些事,知道的人越越好。”
慕楓點點頭應了下來,然後把手上一份資料到靳手裡,“你讓我去辦的事我去查了,另外還有一些意外收穫,誠酒廠的老闆趙西林突然失蹤了,現在下落不明,他的二哥趙東林現在管着酒廠,接手沒多久,好像就開始跟中鼎合作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誠酒廠送出去的兩批酒都被中鼎那邊退了貨。
“退貨?”靳眉頭一皺,“以什麼理由?”
“質量不合格。”
“這兩批酒都是趙東林接手之後生產出來的,質量跟之前那批的確是沒法兒比,我覺得中鼎跟誠酒廠合作,八是因爲靳家的釀酒祕方。”
靳愣了愣,“祕方不是失蹤了麼?”
“三十七張祕方,當年姐夫還在世的時候,你跟我姐出去旅遊,那段時間家裡面遭了小,丟了一張,”說到這兒,慕楓擡頭看了靳一眼,“姐夫怕我姐和你擔心,所以沒讓我說,那之後,剩下的祕方就被姐夫燒了,他說自己記在腦子裡面就行,至於有沒有留下備份的,我也不清楚。”
靳臣死的很突然,祕方沒有留下來也很正常,只是當年他平時很好,連冒都,突然死在牢裡,這件事本來就着詭異,當時政府的人把這件事強行了下來,靳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就只見到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