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了,我出差這兩天錫城可發生了不事兒啊,你沒事吧?”
靳正喝茶,神一滯,淡淡笑道,
“我能有什麼事兒,不是剛都解決了嘛!”
“我剛下飛機看新聞了,你們老闆很會憐香惜玉嘛,公司藝人的負面新聞居然親自出面解決!”崔曉萌一副神曖昧的樣子看着靳。
“關於陸總跟我的關係,我本來就沒打算瞞着你們的,他跟我是……”
“咳咳……”晏寒沉忽然咳嗽了兩聲,打斷了靳的話,“你們看是不是還要再加個甜品?這家店的紅糖餈粑很不錯。”
崔曉萌皺着眉頭神複雜地看了晏寒沉一眼,言又止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
晏寒沉輕輕鬆鬆地把話題繞到崔曉萌的畢業設計上,又談了香港那邊的生意,和自己家裡父母很想念靳,希有空去香港看看他們的事,他似乎總是有意將話題避開一些什麼。
比如靳的公司,這次的事件,又比如跟陸擎深有關的一切事。
大大咧咧如崔曉萌都看出來了不對勁。
吃完飯後,閒聊了一會兒,晏寒沉原本要送們的,但是被靳拒絕了,不是拒絕,還讓他自己也打車回家,說是擔心他的神狀態。
於是崔曉萌又不可避免地知道了來的路上差點出車禍的事。
回家的出租車上,靳戴着口罩,低了帽檐坐在車裡一言不發,倒是崔曉萌一直在嘆氣,嘆的靳忍不住拿胳膊捅,“你幹嘛?”
“你有沒有覺得寒沉哥今天很不對?”
“是有一點。”
靳皺了皺眉,悶聲道,“好像比平時話多。”
在這方面的神經向來是比正常人一的,對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追求,像當初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喜歡裴逸,裴逸說喜歡,覺得自己不討厭跟他在一起的覺,也就答應了。
崔曉萌角了,“你就沒發覺寒沉哥有心事?”
“什麼心事?”
“你幾次說到公司的事,還有你跟那什麼陸總……都被他打斷了,轉移話題,你沒聽出來啊?”
說到這兒,靳微微一愣。
的確是這樣,本來是打算告訴他們自己跟陸擎深結婚的事的。
“所以你到底原本打算跟我們說什麼?我看寒沉哥是不是在故意逃避什麼啊?”崔曉萌靠在椅背上一副不解的樣子。
靳擡頭看了一眼司機的後背,司機是個老實人,一路上只顧着開車也沒跟他們閒聊,稍微放下心低了聲音道,“寒沉哥是不是在逃避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要說的事他肯定是不知道的,我本來也沒打算瞞着你,所以……”
“到底什麼事啊,跟我繞彎子,直說。”
“我結婚了。”
“什麼?”崔曉萌幾乎是瞬間從車座上彈了起來,腦袋直接撞在車頂棚上,聽得和司機雙雙發出一聲驚呼。
“姑娘,您小心點兒,我這車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
司機倒了一口冷氣,一副心疼的樣子。
崔曉萌連忙跟司機道了歉,然後被靳拉着老老實實坐在車座上。
“什麼時候的事?”沉聲質問靳,“不對,跟誰啊?”
靳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司機的方向,崔曉萌會意閉上了,賭氣一般扭過頭不說話了。
回到家,崔曉萌把房間門關的砰砰直響,一進屋就拉了把椅子坐下來,抱着胳膊一副審視的態度打量着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靳放下家門鑰匙和包,換了拖鞋舉着雙手從玄關進了屋,一副怕了的樣子,“我本來也沒打算瞞着你,你回來一直都很忙啊,我也沒空跟你細說。”
崔曉萌剛回來那天正好真人秀拍攝剛開始,家裡全是攝像機,一舉一都得很小心,哪兒有心思說這個啊。
“來,我回來都快一個月了吧,還不趕緊給我從實招來。”
靳無奈地笑了笑,裡吐出三個字,“陸擎深。”
“什麼?”崔曉萌幾乎算得上是拍案而起,臉僵地看着靳,一字一頓道,“我的媽呀,是泓擎的陸擎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