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陸擎深穿着一低調的黑西裝,仔細看會發現黑中着暗金的,在燈下尤爲明顯,顯得人氣質優雅高貴,白的襯衫領口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顯得人休閒舒適了不。
小麥的皮從脖頸開始一直延到下,從一點鬍渣都沒有的下上可以看出來他是個很注意整潔的人。
他的五不管是整看還是拆分開看都是緻的無可挑剔,脣很薄卻又不至於出的薄寡之,鼻樑很拔卻又不至於讓人覺得有距離,要說距離的話,乃是他那雙清冷的眼睛。
眼眶比尋常人深邃幾分,清冷的時候居多,但就是因爲這樣的清冷才凸顯出偶爾流出的溫和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就像他此刻看向靳的眼神一樣。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他發現靳已經一不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了。
靳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回過神來,“啊?”
“你盯着我看了不下於兩分鐘了,我臉上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
陸擎深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卻讓靳無地自容,慌裡慌張道,
“沒什麼,你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
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靳隨手夾了一塊放在陸擎深的碟子裡面,然後擡起胳膊了自己滾燙的臉頰低下了頭。
宋芊語打量着在自己面前打罵俏的兩個人,眼中沉了幾分,暗暗地攥緊了手指,連指甲嵌了進去都不自知。
柳真則是非常滿意,笑眯眯道,“你說說你們兩個人吃個飯還要眉來眼去的,我一個老人家啊,都沒眼看了,沒眼看……”
聽聞這話,靳的臉更紅,嗔怪道,“……哪有……”
“好好好,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看見哦。”
揚了揚眉,銀的髮在燈下越發的閃亮,仿佛彰顯着的心一般,“只要你們好好地,靳能好好地把我的金孫子生下來呢,你們想要幹什麼都沒人管你們,是吧……”
“孫子?”
宋芊語臉一變,吃驚的反問了一聲,“靳,靳懷孕了麼?”
“怎麼了?擎深沒跟你說啊?”柳真扭過頭見到宋芊語一副吃驚的樣子,微微一怔,“哦,你剛回來可能不知道,啊,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孕了。”
的話讓一桌子人都陷了沉默。
陸擎深原本就不說話,此刻一如常態吃飯喝湯,而靳則是心中一直打鼓,總覺得宋芊語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要是不在面前說穿也就罷了,找機會跟解釋一下,要是這會兒就被說穿了,這怎麼解釋呢?
當初是一起錄節目的,去游泳館各種上躥下跳,加上今天還是一臭汗從健房出來的,正常人都不會覺得自己是懷孕了吧?
一想到這個,額頭上的冷汗都要滴下來了。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宋芊語只是意味深長的打量了靳一眼,然後附和的話道,“難怪婚禮準備的這麼倉促呢,趕在顯懷之前辦了,也的確是免得外面的人說話,這樣對靳和擎深都比較好。”
“可不是麼?說來這段日子也該顯懷了,過會兒吃飯完試了婚紗,我讓設計師把婚紗的腰圍稍微放的寬一些,免得到時候勒着我孫子。”
宋芊語跟着笑,只是這笑意落在靳的眼中,總覺得有些怪異。
是真的沒看出來麼?但願吧。
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宋芊語忽然提到靳跟陸擎深經過的事,這讓來了興趣,卻讓靳犯了難。
陸擎深明顯是一副我看着你編,我不說話的樣子。
這甩手掌柜做的,讓人也不是恨也不是。
“經過啊……我跟擎深屬於一見鍾,所以也算不上有什麼經過……”
靳着頭皮胡編造着。
一副照單全收的樣子,笑眯眯的點頭。
但是宋芊語明顯一點都不好糊弄,
“就算是一見鍾,那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第一次見面的,誰先表白的,你們又是怎麼發展的呢?我特別好奇,”
靳看了陸擎深一眼,求救一般推道,“要不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