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蓮告訴的?
喬安安沉下角,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花園的大門,走了進去。
喬雨茉見狀也想進來,剛踏出一隻腳,就立馬把門關上了。
隔着一層鐵門,喬安安笑眯眯的對氣的快要瘋了的喬雨茉揮手,“我無可奉告,想知道,你就自己去問靳吧,再見。”
話落,再也不看喬雨茉一眼,走進了別墅裡面。
靳正在跟人打電話,一口流利的外語,聽得讓人如癡如醉。
察覺到回來了,他循着聲音往這邊轉了下頭,上的氣息一瞬間冷到了極致。
他還在生氣嗎?
想了想,喬安安小聲的喊了他一聲,“靳……”
男人並未理會,而是笑着對電話那頭回了一句。
喬安安臉有些不太好看,也會外語。
他最後那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便是'沒事,有個很吵的人而已'。
他是說麼?
明明,就只是跟他打了個聲招呼,這就煩了?
心裡有些難過,喬安安眸黯然的上了樓。
聽着的腳步聲,靳沉的臉要多冷有多冷。
居然還來脾氣了?
……
時間很快,眨眼間就過去了幾天。
這幾天靳沉對喬安安的態度依舊很冷,基本上連話都不會跟多說一句,但每天晚上,還是留宿在他房間,給他守夜,而,負責照顧看不見的他。
這天早上,喬安安聽見靜醒來,習慣的去扶男人去浴室洗漱。
結果手剛放在他胳膊上,就被他一掌拍開了,他銳利冰冷的眸子直視着,滿是嫌棄,“不准我。”
喬安安有些發愣,愣的不是他更加冷漠的態度,而是他明亮的眸子。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喜的笑了,“靳,你看的見了?”
“怎麼?你很失?”靳沉嘲諷的勾起角。
喬安安搖頭,“怎麼會。”
高興都來不及呢。
靳沉深深的看了好一會兒,穿上西裝系好領帶,去了浴室。
喬安安聽着浴室傳來的水聲,輕輕笑了下。
他既然都已經恢復了,那自然也不需要了吧。
呼了口氣,下牀穿鞋,回了自己房間。
的,經過這幾天,也好了不,起碼不用拐杖,走路也不是一瘸一拐的了。
靳沉的眼睛恢復,無疑是一件大好事,黃管家差點都高興的哭了。
天知道他這幾天面上雖然不擔心,可心裡一直擔驚怕,就怕靳的眼睛好不了。
現在,他總算放心了。
吃完早餐,靳沉去靳氏了,幾天了,他也該'出差'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