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見遲遲不,抿着薄脣催促,“你在幹什麼?”
“抱歉,我.......我有些緊張。“喬安安咬脣。
“快點,水要涼了!”
“我知道了。”苦笑一聲,做了個深呼吸。
調節了一下心態後,慢慢蹲下,閉着眼睛,將靳沉上最後一件服扯了下來。
覺到他在擡腳,喬安安趕緊站起來,把手上的布料扔進簍里,扶着他進了浴缸。
全程,的目只在他的上半,沒往下面看一眼。
就連洗澡的過程,也是儘量避開那個地方。
靳沉雖然不滿,卻也沒說什麼,冷漠着臉,任由胡在他上。
不過短短几分鐘,就幫他把澡洗完了。
給他,穿,也幾乎都是閉着眼進行的。
做完這一切,長吁了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喬安安看着正在刷牙的靳沉,笑的很無奈。
給他洗澡,簡直比讓跑五千米還要累人。
“靳,好了嗎?”見他刷完牙,喬安安上前把他牙刷放回架子上。
靳沉用巾着,嗯了一聲。
“那我扶你出去吧。”
說着,再次攙扶上他的胳膊。
回到臥房,等他躺下,喬安安提出了告辭。
靳沉卻拍了拍邊的位置,語氣不容置喙,“你就睡這兒。”
“可是你現在的,不能劇烈運的。”喬安安張口就說道。
靳沉臉黑的難看,“我留下你,只是要發泄的嗎?”
這人,每次都認爲他是想做那種事。
他在心裡,恐怕就只有那個形象吧。
喬安安也知道自己說話有些不得勁,吐了吐舌頭,“抱歉......”
只是下意識的認爲,他留下,就是爲了的。
畢竟,就是賣給他的。
“你留在這裡,守夜!”靳沉命令,然後就戴上喬安安剛才給他的眼罩睡下了。
喬安安盯着他的後腦勺看了一會兒,回自己房間拿睡去了。
是該守夜,他現在看不見,萬一他半夜要上廁所怎麼辦。
這一晚,喬安安幾乎一夜不敢睡覺,就怕睡着了,他醒來摔了。
所以第二天,頂着兩個熊貓眼,神憔悴的出現在餐桌上,胃口也沒多。
相反,靳沉除了臉還有些病態之外,神倒是不錯,也高興的。
畢竟他除了眼睛暫時看不見之外,好像沒有其他後症。
“喬小姐。”黃管家走了過來,“剛才保安打電話過來,說南門有個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