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又跟那個靳岩楓攪在一起。
是不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聽出靳沉聲音里藏着的怒火,靳岩楓着手機冷笑,“你不問現在怎麼樣了,反倒是關心的手機爲什麼在我這裡,靳總,你真的讓我另眼相看。”
就沒見過,心怎麼冷的人!
靳沉冷冷勾起角,“我爲什麼要問怎麼樣了!”
他可從來沒有忘記過,在這個靳岩楓面前,笑得那麼燦爛的樣子。
說不定現在開心得不得了吧。
“靳總真是鐵石心腸。”靳岩楓咬着後牙座,忍着慍怒譏誚。
鐵石心腸?
靳沉眯着眼,琥珀的瞳眸里,是一片深不可測的寒氣。
是,他是鐵石心腸,可他曾經心也是的,尤其是對喬安安,恨不得把一切都捧在手裡獻給。
可又是怎麼做的?將他的心狠狠地扔在地上,還嘲諷他配不上。
那他又爲什麼要對心。
“如果你打電話過來,只是說這些,那就沒必要了。”
說罷,靳沉就要掛斷電話。
靳岩楓在他掛斷之前,語速很快的說道:“安安剛才差點出了車禍,現在人在醫院裡,我話已經放在這裡了,隨便你來不來。”
說完他就率先掛了電話。
靳沉心下一緊,瞳孔微不可及的了一下,薄脣都抿了一條直線。
靳岩楓剛才說,喬安安差點出車禍?
難怪靳岩楓說他怎麼不問一下,喬安安怎麼樣了。
靳沉把手機放進兜里,眼中氤氳着讓人看不懂的緒。
良久,他沉沉的吐了幾個字,“蠢人!”
一刻沒把放在眼皮子底下,就弄一傷出來。
在別墅是這樣,在外面也是這樣。
他是不是該誇好本事?
狠狠的閉了閉眼,靳沉提了口氣,將心底的怒火跟其他緒下,大步朝着電梯走去。
陸三等候在一旁,看見他走過來,錯愕臉的問,“靳,您要出去?”
“嗯,你去會議室通知他們這次會議暫停,等我回來再繼續。”靳沉揮了下手,冷聲吩咐道。
“可是這次會議是關乎着集團更進一步的啊,您這樣做,東們肯定有意見。”陸三糾結的看着他,希他能仔細考慮一下。
“有意見,就讓他們拿份跟我說事,否則就不要有意見!”靳沉摁下電梯,聲線滿是不耐。
那羣吃白飯,沒什麼本事的米蟲東,要不是看在他們還算聽話的份上,他早就一個個踢出董事會了。
見靳沉如此堅決,陸三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依言照做去了。
靳會這麼做,又是爲了喬小姐吧。
上次爲了喬小姐,用掉了難能可貴的人。
這次又推了會議。
不知道下一次,靳又會爲了喬小姐,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
陸三嘆了口氣,推開了會議室的門,把靳沉的話帶到之後,也不管這羣東們什麼心,直接就朝着靳沉追去。
……
來到醫院,靳沉讓陸三打聽了一下靳岩楓的辦公室。
靳岩楓看到他,臉上沒有一點驚訝的表,仿佛早已猜到他會過來一樣。
“你果然還是來了。”靳岩楓推了推眼鏡。
靳沉走到他跟前,冷鷙的看着他,“人呢?”
兩個同樣俊的男人站在一起,哪怕勢水火,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已經轉去病房了,跟我來吧。”
靳岩楓合上手中的病歷夾,夾在腋下,起先一步出了辦公室,在前面帶路。
靳沉默了兩秒,擡腳跟上。
病房裡,喬安安戴着氧氣罩,一臉毫無的躺在病牀上,小的,幾乎都陷進了牀里。
看着這樣的,靳沉的心臟揪了一把,臉上緊繃着。
他想起那個雨夜,倒在他別墅門外,他發現時,也是這幅宛如死人的模樣。
“現在是什麼況?”靳沉問,目一直盯着喬安安,沒有移開半分。
見狀,靳岩楓眼裡划過一道詭異的芒,轉瞬即逝。
他上前查看了一下點滴,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回道:“到了很嚴重的驚嚇,心脈管供不足,大腦缺氧,導致片段休克,打幾瓶點滴,把氧氣補回來,再休養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