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局,接待喬安安的,就是電話里那個男警。
他直接將帶到辦公室里,把秦蓮的口供遞給,“這就是我們警員剛才帶回來的口供,你看一下吧。”
“好。”道了聲謝,將口供接了過來。
看完後,心沉到了低谷。
口供上面,秦蓮對這兩件事供認不諱,甚至還簽了字。
“我們派過去的警員說,秦蓮士態度很堅決,一口咬定就是做的。”男警頭疼的扶額,“但我們掌握的證據,都表明出跟沒關係。”
“那這麼做,是在包庇幕後黑手嗎?”喬安安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
男警點點頭,“不錯,我們也是這麼認爲的,從秦蓮士的態度來看,顯然已經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了,並且還對十分重要,只有這個理由,才最能夠解釋這麼做的原因。”
“對很重要的人......”喬安安低喃,手中的口供都被的皺起。
“喬小姐您可以想一下,到底誰對秦蓮士最重要,誰才值得這麼做。”男警提示道。
喬安安垂眸沉思起來。
最重要的人,無非就是最的,最親的。
據所知,秦蓮已經沒有了親戚,那秦蓮最重要的人,就是喬雨茉了。
可會是喬雨茉嗎?
喬安安眉頭皺的更深了,臉上的表也是十分沉重的。
喬雨茉是秦蓮的兒,難道還能陷害自己親媽,狠到讓人打掉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
應該不是喬雨茉。
那麼,就剩下最後一個了,秦蓮流掉的那個孩子的父親!
秦蓮既然那麼喜歡那個孩子,想必那個男人,在秦蓮心裡的位置很重。
但那個男人又會是誰?
喬安安只覺得自己仿佛走進了一個死胡同,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我大概心裡有人選了,但我不確定。”咬咬脣,遲疑着說。
男警眼睛一亮,拿出一個筆記本攤開,做記錄,“那喬小姐能說一下,您想到的人是誰嗎?”
“可以。”喬安安頷首,將自己懷疑的人選說了出來。
男警聽完,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來,“好,這的確是條線索,我們會安排人去調查的。”
“麻煩你們了。”喬安安起,準備告辭離開。
剛走了兩步,想到了什麼,停下,問道:“秦蓮這種自首,能判刑嗎?”
男警想了一下,“判刑不至於,但這種明顯包庇的行爲,也是犯了法律,我們會據況實行拘留,不過剛流了產,拘留可能也不會有了,只會是局外監視。”
“好,我明白了,謝謝。”點了點頭,轉離開。
出了警局後,攔車去了喬家別墅。
再次回到這裡,喬安安左右看了看,竟覺得有些是人非。
別墅雖然還是那棟別墅,可卻毫沒有一點記憶中那悉溫馨的覺了。
不過,總有一天,會把這一切都奪回來的!
心中暗暗發了誓,喬安安摁響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傭人,“請問您是?”
“我喬安安,麻煩你幫我跟秦蓮說一聲,我要見。”喬安安禮貌的笑了一下。
傭人一聽的名字,便知道是誰了,“好的,您請稍等。”
傭人轉回了屋,喬安安看着緊緊關閉的大門,嘆了口氣。
明明是自己的家,卻像個外人一樣被拒之門外。
很快,傭人回來了,打開了大門,喬安安跟在後進了別墅。
傭人直接帶着上了二樓,進了秦蓮的房間。
進門,就聞到一藥味。
喬安安皺了皺鼻子,目不着痕跡的打量了房間一番。
這裡,曾經是母親跟父親的房間,自從母親死後,父親娶了秦蓮,就在也沒有踏進過一步了。
而現在,再也找不到一母親曾經留下過的痕跡。
心中泛起悲涼,喬安安閉了閉眼,再睜開,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走到秦蓮牀邊,垂眸冷冷的看着還在打吊針的秦蓮,“才一天不見,你好像老了不。”
流個產,秦蓮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眼角的皺紋,都清晰可見了。
秦蓮最恨有人說老,外貌是最大的資本,喬安安這麼做,無疑是在心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