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可能,除了這個,想不到別的理由。
“要找問問了。”喬安安嘀咕着,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秦蓮。
剛翻到通訊錄,就停住了。
突然想起來,沒有秦蓮的新號。
不過好在還有喬雨茉。
喬安安轉而撥通了喬雨茉的電話,電話里響起的,卻是冰冷的機械音,“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這麼巧嗎?
放下手機,只好歇了打電話的念頭,打算找個時間去喬家一趟,親自問個清楚。
喬安安回了診室,進門就看到靳岩楓臉不太好,正測測的盯着。
嚇了一跳,“怎……怎麼了?”
“你去哪兒了?”他問,聲音冷冷的。
要不是看到的包還在他桌上,他甚至都以爲已經離開了。
喬安安自知理虧的了後頸,“我去看一個人了。”
“秦蓮?”
“你知道?”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靳岩楓拆着藥包裝,哼笑,“你跟之間的關係,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中午已經出院了。”
“那你知道爲什麼出院嗎?”
雖然心裡多有些猜測,但還是忍不住問。
靳岩楓在上着消毒,頭也不擡的說:“不知道,不過上午那個喬雨茉來了,跟秦蓮大吵了一架,中午就出院了。”
吵架?
居然還有這回事。
“們吵了些什麼?”喬安安這可驚訝的不行,張了張問。
自從秦蓮嫁進喬家後,跟喬雨茉同氣連枝,母兩爲了徹底在喬家站穩腳跟,一向很好,可從來沒有吵過架啊。
只有偶爾抱怨幾句罷了。
現在吵架,讓不得不多想。
“你當我百事通呢,我也是聽那些護士說的。”靳岩楓白了喬安安一眼,站起來摘下手套,“好了,藥上好了,這兩天不要沾水,也不要劇烈運,申請個椅回去吧。”
“還是不用了。”擺手謝拒,想了想,“申請一副拐杖就可以了。”
坐椅,總不能時刻讓人推着走吧。
上下樓多不方便。
“也行,自己多注意一下,不要再摔了。”靳岩楓洗了個手。
然後拉開屜從裡面拿出車鑰匙,“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有人等着我呢。”黃管家安排的傭還在醫院門口等着。
靳岩楓也想起來了,只好作罷,把鑰匙重新放了回去,“那我送你到門口,過兩天我再上門給你做復檢。”
“嗯。”
走出醫院,天漸漸暗了下來,時不時有冷風吹拂。
喬安安打了個冷,靳岩楓見狀,下上的休閒外套披在上。
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的鼻息,竟毫不覺得難聞。
“岩楓,我用不着。”想把外套還給他。
靳岩楓手擋住了,“聽話,披上!”
他態度堅決。
“可是你呢。”喬安安看着他上單薄的襯。
靳岩楓笑了笑,替拉開車門,“我診室里還有,好了,快上車吧,天黑了。”
“好……那我過兩天還給你。”
說完,拉攏上的外套,躬進了車裡。
靳岩楓將車門關上,對揮了揮手。
直到目送車子遠去,他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消失,換上了冷漠的表,全然不見一點平時里的溫和。
喬安安回到了靳沉的別墅,別墅里燈火通明。
走進客廳,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錯愕了一下。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在書房理公務嗎?
沒有多想,喬安安下意識的放輕步子,怕打擾到他。
然而男人早就發現了,合上書向看來,目一沉,聲音冷冷的,“上的外套是誰的?”
回來的,倒是夠晚的啊。
外套?
喬安安低頭看了一眼上,想了起來,上還穿着靳岩楓的外套呢。
本來打算下車之前下來的,結果就給忘了。
“是岩……靳醫生的。”連忙將外套下來,搭在手臂上回道,聲音略小。
差一點,又在他面前,喊着岩楓了。
上次這樣喊,他嘲諷喊的真親切。
“扔了!”靳沉眯眼,冷聲命令。
喬安安趕緊將外套藏在後,“不行,我答應過要還給靳醫生的。”
沒料到,他居然會讓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