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早餐已經擺放完畢,靳沉跟蘇嫣已經在位置上落座了。
喬安安過去,剛準備拉開椅子,竟發現椅子是被人拉開的。
是誰做的?
下意識的朝靳沉看去,他面無表的切着餐盤裡的早餐,仿佛沒發現看過來的視線似的。
但喬安安心裡清楚,他不是沒有發現,而是本就不想理。
“喬小姐發什麼呆呢,快坐下吧,我知道你上痛,所以椅子都給你拉開了。”蘇嫣指了指椅子,聲音溫道。
原來是做的。
還以爲是......
從男人上把失落的目收了回來,喬安安對蘇嫣謝的笑了一下,“謝謝蘇小姐。”
“順手而已。”蘇嫣不在意的擺擺手。
緊接着,把小碗裡的蛋推到靳沉跟前,“阿沉,你來幫我剝。”
語氣帶着理所當然。
靳沉神沒什麼變化,放下刀叉就開始給剝蛋。
喬安安看着他纖長的手指在蛋上打轉,心裡又酸又覺得可惜。
這雙手,分明是簽字的手,可此時卻用來剝蛋,那麼就是挑魚刺。
他真的好寵蘇嫣啊!
輕輕甩頭,不再多想,喬安安撐着桌子慢慢落座,由於實在太僵太痛,再加上昨晚靳沉的魯,那個地方都是不適的,都不敢整個屁坐下去,只坐了椅子的一點邊緣。
“靳,您的咖啡。”黃管家這才將咖啡端上來。
靳沉嗯了聲,把剝完的蛋放回小碗,推還給蘇嫣,“吃吧。”
“還是你對我最好。”蘇嫣拿起蛋咬了一口,幽怨道:“昨晚我想吃螃蟹,我媽都不准我吃。”
“你吃多了過敏。”靳沉着手,聲音淡淡的。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蘇嫣撅了噘,面上看着有些不高興,眼裡卻出被關心的喜悅。
喬安安看在眼裡,心裡更了,吃飯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好似味的早餐一下子失去了味道。
靳沉完手,把手巾丟給旁邊服侍的黃管家,然後端起咖啡準備喝。
蘇嫣見了,眼睛半眯,連忙停,“阿沉,咖啡就別喝了吧。”
“理由。”他挑眉看。
喬安安也看着蘇嫣,想知道爲什麼。
咖啡是煮的,蘇嫣知道這一點,現在停,覺得更多的是故意的。
或許目的就是,蘇嫣不想讓靳沉喝煮的咖啡。
“阿沉,你忘了我的專業?雖然不是正規醫學,可怎麼也沾了點邊啊,人早上醒來會產生新的細胞,咖啡有扼殺細胞活的功效,尤其是男人的,所以喝咖啡不好,還是喝牛吧。”
說着,蘇嫣就把自己的牛端給靳沉。
喬安安着刀叉的手緊了緊,半磕着眼皮遮擋住了眼裡的緒。
蘇嫣說了這麼大一堆,還扯出了醫學,只是想掩蓋住內心的真實想法罷了。
罷了,隨他們吧。
想通了後,喬安安繼續吃自己的早飯,默不作聲。
靳沉餘掃過,清冷的眉眼划過幾分煩躁,他將牛還給蘇嫣,語氣不似先前的平和,摻雜了點點不易察覺的淡漠,“我不喝牛,你自己喝吧。”
出乎意料的,他也拒絕了蘇嫣。
喬安安眸微微閃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是他不喝牛才拒絕的罷了……
“那你也不准喝咖啡。”蘇嫣強勢的盯着靳沉。
男人低笑了笑,把咖啡丟給黃管家,“現在你滿意了嗎?”
“當然!”蘇嫣驕傲的擡擡下,放過了他。
這段早餐,喬安安吃的是食不知味,吃了一半,就差不多飽了,起打了聲招呼,一瘸一拐的離場了。
待的影走遠,靳沉瞥着吃剩下很多的早餐,眼底冰冷刺骨。
喬安安回到房間,把黃管家給的藥酒了,重新換了服準備出發去警局。
剛走出別墅,就見靳沉開着車過來。
本以爲他會直接開走,不料竟停在了的跟前。
“上車!”
喬安安張了張,“靳,我是去警局。”
他們不順路的。
“上車!”靳沉皺眉,沒耐心的重複了一遍。
喬安安沉了一下,只好去拉車門。
大不了等他把扔下後,再打車過去。
反正不要惹怒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