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和喬雨茉訂婚,也本不是刺激。
真正要刺激的,是蘇嫣。
難怪這段時間,靳沉對喬雨茉的態度那麼冷漠,連逢場作戲都懶得做了。
是因爲知道蘇嫣回來了啊。
“那我呢?我又該怎麼辦?”喬安安抓着頭髮,痛苦的喃道。
喬雨茉跟靳沉好歹是訂了婚的。
婚約隨時都可以取消。
但不行,是靳沉簽了合同的婦。
如果要解約,就必須還上那六千萬,可本沒有錢還,喬氏雖然度過了危機,於穩定發展狀態,可本沒有盈利啊。
越想心裡就越,心臟的負荷就越大。
喬安安清楚的覺到,心臟在痛,不是錯覺,是真的在痛。
扶着門起來,步伐踉蹌的走到牀頭櫃前,拉開屜,從裡面拿出一瓶藥,倒出一粒,面無表的干吞了下去。
苦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開來,眉頭都沒皺一下。
藥再苦,哪裡有心裡苦呢。
這時,放在牀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喬安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了臉,出一抹笑容接聽了電話,“岩楓。”
“安安,你哭了?”靳岩楓一下子就察覺到了的不對勁。
的聲音太喑啞了。
“想到王叔就要走了,心裡有些難過。”喬安安吸了口氣,的回道。
並不打算將哭的真實原因告訴他。
“我忘了,王叔要出國了,什麼時候的飛機,要不我和你一起去送送?”
“中午十二點的飛機,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不忙嗎?”喬安安看了一眼牀頭柜上的小時鐘。
這個時候,他應該在醫院吧。
“不忙,我就是問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醫院做複診。”電話那頭,靳岩楓轉着鋼筆,好不悠閒。
喬安安想了一下自己的行程,“那就下午吧,我送完王叔就去醫院找你。”
明天沒時間,準備去江城大學走一趟,拿肄業證書。
“那要我過來接你嗎?”靳岩楓一邊幫喬安安登記複診預約,一邊問。
喬安安坐在牀邊,拒絕了,“我自己打車過來就可以了。”
機場離醫院也不是特別遠。
“行,到了醫院給我打電話。”
“嗯。”喬安安點頭。
剛要掛電話,就聽見靳岩楓急急地了一句,“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
“昨天我給你打了電話,你怎麼關機了。”靳岩楓摘下眼鏡,聲音帶着幾分疑。
喬安安一臉茫然,“你給我打了電話?等等,我看看……”
退出通話界面,點開了通話記錄,果然第一行就是靳岩楓的來電顯示,被拒聽了。
不記得自己有拒聽過他的電話。
並且他說關機,這也是事實,手機是醒來後才開機的。
喬安安大概心裡有數了,敢手機的,只有一個,靳沉!
“抱歉啊岩楓,是我昨天在公司開會掛掉的,本來說晚點給你回過去,結果忘了。”眼睛四轉,有些心虛的說道。
說完後,就後悔了。
靳岩楓是心理教授,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呢。
果然,靳岩楓呵呵的笑了起來,聲音溫,“是靳總吧。”
喬安安垂眸,“嗯,是他。”
“我昨天就有所猜測了,好了安安,不說了,我這裡來了個病人。”
“好,那你忙吧。”
喬安安丟開手機,去浴室洗了把臉,化了一個淡妝,將臉上的憔悴徹底遮住後,換了服出了房間。
樓下客廳。
靳沉坐在沙發上,上放着一台電腦,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不斷的敲擊着,作像彈鋼琴一般優雅好看。
蘇嫣就坐在他旁,挨得很近,正歪着腦袋往電腦屏幕上看。
看着這一幕,喬安安眸暗了暗。
男的俊的俏,家世又相當。
真是怎麼看怎麼般配啊。
喬安安扯了扯角,放輕腳步,打算悄悄離開,不打擾到他們。
然而還是被靳沉的眼角餘發現了。
“你去哪兒?”靳沉清冷的視線落在上。
化了妝,換了服,一看便是要出門。
“王叔今天出國,我去機場送送他。”喬安安脣微,淡淡的回道。
“我讓陸三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去就是了,別墅區外面就能攔到車,方便的。”說完,喬安安便邁步子,往玄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