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靳沉頷首,隨後放下酒杯又說:“你請我喝酒,讓我意外的,你以前,幾乎從不喝酒。”
僅有的一次,還是束家那個人帶去的酒吧。
“人總會變的,這五年我學了太多東西,品酒也是其中一項,慢慢的,就開始上喝酒了,偶爾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喝上兩杯。”喬安安搖晃着酒杯,神淡然的說道。
靳沉聽了,扶額一笑,“所以我是順帶被你請客喝酒的?”
“差不多,主要是有些話想跟你談,喝酒的時候,談話更容易抑我的脾氣,不然我怕我又忍不住跟你吵起來,把南星吵醒。”喬安安將疊起來。
“你想談什麼?”靳沉看着。
喬安安往上指了指,“還是這個房子,今晚南星睡着了就算了,不過明天我還是會和南星搬出去。”
聞言,靳沉薄脣緊抿起來,“就因爲房子是我的,所以你連住都不願意住?”
“這只是其中一個理由。”
“還有什麼理由?”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除了南星之外,我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牽連,尤其是利益方面的,靳先生,你懂嗎?”喬安安跟他對視着。
靳沉俊臉沉下,有些發怒的徵兆,“利益?你非要分得這麼清楚?”
“不是我想分,而是我覺得,既然斷了,就斷乾淨好了。”喬安安一口喝完杯子裡的酒,拿起酒瓶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
靳沉將自己的杯子也推過去,“安安,你還真天真啊,就憑南星的存在這一點,你我之間,這輩子都斷不乾淨。”
喬安安並沒被他的話影響緒,淡定的給他倒上酒,“只要離婚就可以了。”
離婚?
靳沉緊酒杯,“你還想着離婚?”
“有什麼不對嗎?我們之間的況,跟離婚有什麼區別,還不如直接離了算了。”喬安安看他一眼,聲音清冷寡淡。
靳沉猛喝了口酒,“什麼沒區別?我們現在還是夫妻,只要你想,我們就可以爲名副其實的夫妻。”
“可是我不想!”喬安安挲着杯。
靳沉狠狠的閉了閉眼,“你就這麼恨我嗎?”
“沒以前那麼恨了。”喬安安搖頭,“但是我對你,也沒什麼期待,時間不早了,靳先生,你先回去吧。”
說完,將酒杯放下,擡腳便要回房間。
靳沉拉住的手,“我喝了酒。”
喬安安愣了愣。
他又加了一句,“沒辦法開車!”
聽聞此言,喬安安角一,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覺。
早知道,就不讓他喝酒了。
“那你想怎麼樣?”喬安安深吸口氣,強着耐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