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昨晚靳岩楓說了在國外五年的經歷,也都不肯告訴五年前跳河的真相。
“看來喬小姐果然對靳你太過失,所以才不肯告訴你。”黃管家嘆息一聲。
靳沉冷冷看他一眼。
黃管家自知說錯了話,輕咳了咳,“那個......我去拿監控。”
說哇,他快步上了樓。
靳沉了眉心,走到沙發跟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水喝完後,黃管家就抱着一台筆記本下來了,“幸好當年我在警員那裡拷貝了一份。”
“打開。”靳沉吩咐。
黃管家點開一個文件夾,從裡面拖出一個視頻,點擊了鼠標兩下,將視頻打開。
靳沉看的十分認真,生怕錯過一點細節。
視頻並不是很長,但他卻看了將近兩個小時,他來來回回快進倒退了好幾次,果真讓他發現了不不對勁的地方。
除了靳沉,黃管家也同樣發現了。
一時間,兩個人都安靜的說不出話來,空氣抑沉重的厲害。
靳沉微低着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但他緊握並且微微抖着的雙手,以及周散發出來的森冷氣息,都表明出,他此刻正抑着極大地憤怒。
“靳,我們被騙了!”黃管家一拳錘在沙發上,怒道。
靳沉雙眼危險的眯一條兒,沒有說話。
黃管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的電腦,“監控里跳河的,本不是喬小姐,五年前,我們從警員那裡得知喬小姐跳河後,只顧着傷心去了,本沒有心仔細看這份監控,自然也看不出來跳河的是不是喬小姐,可現在......”
“說!”靳沉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
黃管家點了點頭,繼續往下說:“現在我們知道喬小姐沒死,所以才能冷靜的用平常心來看這份監控,也因此,我們現在才看到了更多跟當年不一樣的東西,當年喬小姐因爲割腕,十分虛弱,本沒有力氣翻過這麼高的圍欄。”
說着,黃管家將監控暫停,“還有這裡,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人雖然形和穿着跟喬小姐一樣,但的手腕上並沒有纏紗布,這足以說明不是喬小姐,說起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靳沉緊盯着他。
黃管家跟靳沉對視了一眼,“五年前,你不是誤會喬小姐走了核心資料和新能源技嗎?資料被盜的第二天,你還特意打電話問我,喬小姐是不是回來過,我的回答是喬小姐的確回來過,而且還很奇怪的帶着口罩......”
“所以你的意思是,真正走資料的人,就是!”靳沉指着監控里,只有背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