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把臉別開,“你看什麼?”
有些兇的,小臉微微鼓起,看着其實並沒有給嚇人,反而還有些可。
靳沉挲了一下手指,忍住想要去臉頰的衝,“沒什麼,我想說,我現在已經知道南星是我的兒了,以後我會經常過來看,哪怕你不樂意,也沒權利阻止我,畢竟我是南星的親生父親。”
借着看兒的名義,還能多見見。
多在面前刷存在,或許會重新對他心也不一定。
這樣想着,靳沉扯了扯角,似乎想出一抹笑來。
喬安安對靳沉的話,到無話可說。
法律上規定了,無論孩子的父母是否離異,只要其中一方想看孩子,另一方都不可以拒絕,除非對孩子有危險。
而靳沉顯然不會給孩子帶來危險,所以的確不能阻止他來看南星。
“想看孩子可以,每次不能超過十分鐘。”喬安安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規定。
靳沉卻通過寬鬆的表鏈子,看到了手腕上的傷疤,眼裡頓時划過一抹心疼。
那疤痕,就像一條蜈蚣一樣,扭扭曲曲的烙在上面,很是難看。
“爲什麼不祛掉?”他問。
喬安安愣了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靳沉直接拉過的手,將錶帶往小臂上一推,低頭吻在了手腕的疤痕上。
他的很輕,像羽一樣輕,生疼弄疼了一樣。
但他的吻,卻很是灼熱,燙的喬安安心裡一,連忙將手收回來,厲聲呵斥,“你幹什麼?”
將手背在後,小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被的。
靳沉了脣,沒有回答的質問,而是將剛才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爲什麼不祛掉它?”
這次喬安安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紅脣了,聲音冷冰冰的,“爲什麼要祛掉?我留着它,就是想用它時時刻刻來提醒自己,曾經經歷過什麼。”
這道疤痕,在這五年間,對起到了很大的激勵作用。
爲了報仇,迫自己學習各種知識,這種強的學習生涯,是非常痛苦的,好多次,都要忍不住放棄。
可每次看到這道傷疤後,就想起了自己經歷過的一切痛苦,更加堅定了要報仇的念頭,可以說,這道傷疤,也是讓活到今天的救星之一。
“對不起。”靳沉眼珠着。
喬安安心中先是一個冷笑,將錶帶放下,遮住傷疤想說什麼,忽然看到他滿是歉疚和心疼的眼神時,驀地怔了怔。
他,似乎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直白的對流出心疼和內疚的緒吧。
哪怕五年前的那次複合,他都沒有這麼對過。
而現在卻......
諷刺的意味兒在心頭一閃而過,喬安安角冷冷的扯了起來。
遲來的心疼和歉疚,對來說,都沒有任何價值。
曾經想要的時候,他不給,現在不稀罕了,他倒是捨得了,還真是......賤啊!
“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局做什麼?傷害已經造,你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讓時倒流,回到過去嗎?不,你不可以,所以你的道歉,對我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傷害的。”喬安安着手心,決絕的說道。
靳沉嗯了一聲,淡定的開口,“我知道,我說過,我會用盡全力去彌補你,這句話,永遠不會收回。”
“呵,彌補?”喬安安垂眼,將眼底的諷刺遮住,“既然想彌補我,那就請現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好。”靳沉點頭,竟然真的答應了。
喬安安看着他往門口走去,神變幻莫名了幾秒,“都有些,有兩個問題,我忘了問你。”
“什麼問題?”靳沉停下腳步,扭頭看。
喬安安抿了抿脣問,“你是怎麼懷疑南星是你兒的?”
他昨天上午都沒有懷疑,今天一來,就衝着南星的頭髮去,可見是他下午到晚上這段時間,才懷疑南星的份的。
而知道南星份的人,和見過南星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難道是蘇嫣告訴他的?
喬安安忽閃忽明的眼神,被靳沉看在了眼中,猜到在懷疑人選,輕笑了一下,開口解釋,“我拍過南星的照片,黃叔看到了,黃叔驚訝南星的長相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所以就開始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