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喬安安指着自己,“我怎麼了?”
靳沉目灼熱的看着,“我剛才說過了,我們的婚姻還沒有註銷,你就還是我的妻子,我想給南星一個真正的家......”
聽到這裡,喬安安哪裡還有不明白的,趕緊打斷他,“行了,你住口!”
靳沉停下不語了。
喬安安咬了咬脣,“所以你想讓我跟你回去?”
“是,你是我妻子,理應跟我回去。”靳沉回道。
如果不是怕更加討厭他,他早就把帶回去了。
喬安安捂脣笑了,笑聲里滿是譏諷,“跟你回去,再被你關在那棟別墅辱折磨嗎?”
聽到這話,靳沉垂下眸子,“不會了,我會好好你。”
“?”喬安安捂臉大笑,“多可笑的一個詞啊!什麼時候,這個東西,也可以隨便說說了?”
“我......”
靳沉剛要說話,喬安安再一次打斷他,“我差點忘了,五年前你不就是輕易的把說出口,騙我結婚,然後在婚禮上,讓我蒙上奇恥大辱的麼?”
“五年前,是我的錯!”靳沉緊握雙手。
喬安安笑夠了,緩緩坐下,“錯?不不不,靳先生怎麼會有錯呢,靳先生這麼明的一個人,是不會犯錯的,錯的是我,我當初就不該上你,只要不上你,我也不會遍鱗傷!”
聞言,靳沉心臟狠狠一揪,抿了抿薄脣,“安安,你別這樣。”
現在的,渾長滿了刺,不讓他靠近。
就連他想補償,重新護,都不願意給他機會。
而變這樣,卻又是他一手造的。
“我不這樣,那你要我怎麼樣?”喬安安拍桌吼着,“是要我想五年前那樣,傻傻的在掉進你設計的溫陷阱里,被你再傷害一次嗎?”
“不會的!”靳沉拉住的手,神肅穆,“這次真的不會了,這五年,我找過心理醫生,他們說過去的我,患有一定程度的狂躁症和多疑症,所以我才容易怒,也無法輕易的相信人。”
“真是夠了!”喬安安冷笑,“狂躁症?多疑症?你當演電視劇呢,拿這種說話來騙我?真是可笑至極,你容易怒,是因爲你氣量狹小,不容別人置喙,也不容別人反抗,而你無法相信別人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喬安安臉很是難看,“你當年,那麼輕易的就相信別人,是我走了靳氏的核心資料和新能源技,也願意相信蘇嫣是個清純乾淨的人,卻不願意相信我什麼都沒做過,所以說到底......”
喬安安手指狠狠的着靳沉的心口,“你不願意相信的人,只有我一個而已!”
心口被痛,靳沉表都沒有變一下,他只是將的手拿下來,緊緊的握在手心裡,“是我的錯。”
現在他除了說這樣一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連道歉,都顯得那麼廉價不堪。
事實上,他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爲什麼不願意給一點點的信任。
“放開!”喬安安嫌惡的甩開靳沉的手,然後從桌子上了一張紙巾,一邊拭着自己的手指,一般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到底是的知道錯了,還是隨便那麼說說,我都不在乎,我只告訴你,我不會跟你回去。”
將用過的紙巾丟進垃圾桶里,喬安安繼續道:“我們的關係,早在五年前就畫上了句號,還是你親自對外公布我死亡的消息,所以我們乾脆就徹底斷乾淨好了,你準備離婚協議,我們簽字離婚如何?”
離婚?
靳沉當即臉沉了下來,周溢出了冷氣,“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離婚的。”
喬安安撇了撇,“怎麼?擔心我會分走你的財產?”
靳沉周的冷氣,瞬間降爲冰點,冷的讓人渾發,就連聲音都是毫無的,“喬安安,你就是這麼想我?”
“我想錯了嗎?”喬安安不以爲然的勾起角,“我覺得我沒想錯啊,你曾經不就認爲我是個貪慕虛榮的人,跟你在一起,是衝着你錢去的嗎?”
靳沉瞳孔沉了沉,沒說話。
應該說,不知道該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