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蘇小姐你還不知道啊。”祕書笑了笑,“喬氏董事長沒有死,前幾天回來了,說是當年意外出了國,被人誤以爲去世了。”
聽到這裡,蘇嫣瞳孔一,面有些發白的後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了門框上。
祕書連忙上前,關心地問,“蘇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蘇嫣勉強出一抹笑,心裡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喬安安竟然沒死?
阿沉應該早就知道了吧,難怪這幾天他不對勁,老是心不在意的!
可是喬安安爲什麼會沒死?明明當年,那兩個人是在的親眼注視下,把喬安安丟盡河裡的,喬安安當時上還捆了繩子,河水又那麼湍急,正常人不可能活下來,但喬安安卻偏偏活下來了......
越想,蘇嫣心裡越是忐忑不安,周都覺有些發冷。
牙齒死死的咬住下脣,用力之大,脣咬破了,鮮滲了出來。
祕書見了,遞過一張紙巾,“蘇小姐,你流了?”
蘇嫣回神,打掉面前的紙巾,聲音有些尖銳,“我沒事!”
語畢,轉,快速往電梯口走,形有些慌。
喬安安沒死這件事,必須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否則,等待的,將是萬劫不復。
蘇嫣沉着臉,急匆匆進電梯的一幕,剛好被從辦公室出來的靳沉看了個正着。
他皺了皺眉,目瞥向隔壁祕書辦公室,“怎麼了?”
撿紙巾的祕書聽見靳沉的問話,反應過來他問的誰後,恭敬的回答道:“不知道,蘇小姐聽了幾句話,突然就這樣了。”
“什麼話?”
祕書將剛才的況一字不落的說了。
靳沉聽完,眸漸深起來。
小嫣爲什麼會對喬安安還活着這件事,反應這麼大?
思及此,靳沉抿了抿脣,心中已然決定,加快調查蘇嫣的進度。
或許,在他不知道的況下,真的對喬安安做過什麼。
“回去工作!”靳沉擺了下手。
“是。”祕書點點頭。
等祕書回了辦公室之後,靳沉靠在牆上,垂眸沉思起來。
事實上,他也很想知道,喬安安當時,是怎麼活下來的,又爲什麼會跟靳岩楓在一起,這是讓他無比在意的一點。
他還記得很清楚,跳河的那晚,靳岩楓來找過他,告知了他一切真相。
如果說,當時是靳岩楓救了,那靳岩楓又是怎麼知道,跳河的?
越來越多的疑問充斥心頭,也讓靳沉心裡很是抑煩躁。
喬安安不肯告訴他這些答案,那麼他,就只有問靳岩楓了。
想罷,靳沉了眉心,沒有多做猶豫,回辦公室打了個電話,“陸三,備車!”
很快,陸三就拿了一把新的車鑰匙給他,他一把抓過,大步離開了靳氏。
一路開車來到江城大酒店。
靳沉將車停在路邊,酒店的泊車員立馬過來,幫他把車開進停車場裡。
他擡頭看了看酒店大樓的最頂端,眼睛眯了眯後,擡腳進了酒店,直接上了最頂層的總統套房。
站在套房門口,靳沉面又沉又冷,周瀰漫着鬱的氣息,眼裡也噙着戾氣和狂躁。
一想到喬安安跟靳岩楓住在眼前這扇門後,他就有種想拆了這裡,把他們強行分開的衝!
他無法去想他們在這套房裡面,是不是發生過男之間最親的事,他也不敢去想,否則他一定會瘋!
想到這,靳沉深吸口氣,咬了咬後牙座,將內心的緒盡數下後,擡手摁下了門鈴。
門內,玩積木的小豆丁聽到了聲響,大聲對着廚房裡喊道:“媽媽,有人來了。”
“誰啊?”喬安安從門內探出一個腦袋。
靳南星搖搖頭,“寶寶不知道呢,寶寶去看看。”
說着,丟下積木,撅起小屁就從地毯上起來。
喬安安有些不放心的囑咐,“如果是不認識的,不要開門知道嗎?”
“我知道了。”小傢伙應了一聲,麥起兩條小短兒,蹬蹬蹬的往門口跑去。
跑到門口,踮起腳尖,吃力的把可視電話抓下來,“誰啊?”
學着喬安安的口氣問。
門外,聽到小傢伙的聲音,靳沉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聲音不自覺的和下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