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一刻,他才知道,竟然如此恨他。
病房裡,黃管家放下粥,複雜的看着喬安安,“喬小姐,你真的這麼想嗎?”
“是。”喬安安抿着脣。
黃管家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在怪靳,但他......”
“我不想聽他的任何事,我噁心。”喬安安毫不猶豫的打斷他。
黃管家被噎了一下,隨後苦笑不已,“行,我不說了,那喬小姐你先喝點粥吧。”
“放在這兒吧,我自己喝。”喬安安攏了攏袖子。
房間裡的暖和打的很足,但還是覺到冷。
黃管家起,“那你記得一定要喝啊,不然一會兒涼了。”
“嗯。”喬安安點頭。
黃管家轉出去了。
門外,靳沉丟掉煙頭,聲音沙啞的問,“怎麼樣了?”
“喬小姐今天的狀態還不錯,靳你應該都聽到了吧。”黃管家看着他。
靳沉低頭嗤笑一聲,“想我去死。”
“說的應該是氣話。”黃管家找了個理由。
但其實是不是氣話,他心裡很清楚。
當時喬安安說話時流出來的語氣和表,本就是認真的,是真的想讓靳沉去死。
靳沉着眉心,“不管是不是氣話,恨我這一點,是真的。”
黃管家沉默了。
是啊,如果換做是別人,經歷了喬小姐所經歷的,也會很恨靳的。
可以說,靳現在遭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靳,你打算以後怎麼辦?”黃管家猶豫了一瞬,問。
靳薄脣了,眼神有些迷茫。
過了一會兒,他重新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後,說道:“放走,的心既然不在我上,那我就放離開,從今往後,我跟,將再無瓜葛。”
說完,也不管黃管家言又止的神,擡腳走了。
黃管家長長的嘆了口氣,只覺得心累無比。
......
晚上,喬安安躺在病牀上昏昏睡。
這時,病房門被人大力打開,兩個戴着口罩的男人突然沖了進來。
喬安安頓時清醒過來,警惕的看着兩人,“你們是誰!”
兩人沒有理會,直接上前,一人捂住的口鼻,一人拔掉的吊針,然後擡着離開了醫院。
喬安安不知道綁架的兩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要把帶到哪裡去。
一路上,車內都很安靜,兩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也捕捉不到任何線索。
直到車子停下,才聽見兩人開口。
“到地方了,就是這兒,把人扔下去。”
“附近沒人吧?”
“我看過了,沒有。”
“好,那快點。”
兩個男人說完,將喬安安擡下車。
喬安安這才看清自己目前所的環境,竟然是城外的一條大河。
他們剛才說,把人扔下去。
所以他們是打算,把扔進河裡嗎?
思及此,喬安安驚恐的瞪大眼睛,奈何口鼻都被捂住,連呼救聲都喊不出來,只能劇烈的搖着頭,乞求他們放了。
但這兩個人顯然是窮兇惡徒,本生不起憐惜之。
他們一邊擡着喬安安往河堤的護欄走,一邊還不住的說着話。
“大哥,你說靳總爲什麼要把這人殺了?好歹也陪了他這麼久。”
“你懂什麼,這人知道靳總殺了爸爸,所以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解決了,再說,這人還給他帶了綠帽子,你覺得靳總還會留着嗎?”
“嘖嘖嘖,有錢人的心還真是黑呢。”
“好了,別說了,把人扔下去。”
兩人話音落下,喬安安就覺自己的騰空了。
緊接着,冰涼的河水灌進了的口鼻,痛苦的掙紮起來。
然而不會游泳,上又綁着繩子,的掙扎,只是徒勞無功,窒息的覺,折磨得痛不生,子也逐漸往下沉去。
恨,真的好恨!
恨靳沉,更恨自己招惹了這樣一個魔鬼,他殺了爸爸還不夠,現在還要殺了,他簡直不是人。
可惜,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緊緊的躺在河裡等死,如果能夠重來,再也不要上這個男人,還要報仇,報他的辱折磨之仇,抱他的殺父之仇,還要報現在的謀殺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