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他居然沒有對付喬氏,也沒有將婚禮上發生的一切,公布出去!
明明他當時請了那麼多,不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吃裡外'背叛他的真面目麼?
可他卻沒有讓對外公開,是不是又在憋着什麼大招?
思及此,喬安安心底冷冷一笑,扶着沙發站了起來,“黃叔,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步子虛乏的朝電梯走去。
黃管家見虛弱的路都走不穩,眼中閃過一心疼,連忙招呼傭跟上去,免得摔了。
之後的幾天,喬安安越發的虛弱,甚至神,更是出現了好幾次失常,不是平白無故摔東西,就是突然嘶吼,就像瘋了一樣,有時候連人都認不清。
這種況明顯不正常。
“醫生,喬小姐到底怎麼回事啊?”黃管家急切的詢問。
靳沉站在一邊,眼神幽深的盯着牀上打了鎮定劑,已經睡着了的人。
他薄脣緊抿,臉極爲緊繃,手上還夾着一支煙,卻沒有點燃,顯然是在顧忌着什麼。
醫生摘下手套,嘆息一聲回答,“喬小姐的神已經崩潰了,你們還是儘早將送去神病院,進行詳細的治療,不然再這麼下去,我怕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比如自殺!”
聞言,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住了。
靳沉的瞳孔更是猛然了針尖大小。
自殺?
將手中的煙兩段,靳沉緊拳頭看着喬安安,眼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黃管家也同樣如此,抖着聲音問,“怎麼神就崩潰了呢?明明前幾天還是好的......”
“這就不清楚了,一個人的神,通常會因爲到外來刺激,而出現問題,喬小姐之前就有輕微的抑鬱症,的神比普通人更加脆弱,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的,等喬小姐清醒後,你們再問吧。”醫生建議道。
黃管家看了看靳沉,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
靳沉了眉心,“一定要送去神病院嗎?”
“這倒不是絕對,只要有好的心理醫生,在家也一樣。”醫生回答。
靳沉輕輕頷首,“知道了。”
“那靳,我就先告辭了,鎮定劑我留下了幾支,要是喬小姐的緒再出現剛才的問題,你們就給打一支,但是不能一直打,一定要儘快讓心理醫生給治療。”醫生一邊收拾醫療箱,一邊囑咐。
靳沉雖然沒有回應,但都是記在心裡的。
“黃叔,送醫生出去。”靳沉擺手。
黃管家點了點頭,領着醫生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黃管家又回來了,看了臉憔悴的喬安安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靳,您準備找哪個心理醫生?”
靳沉了喬安安冰涼瘦弱的手,沒有擡頭,就這麼沉聲回着,“怎麼,你有人選?”
“是,不過你應該不會同意,就是靳醫生,他不但是有的高級心理醫生,同時也是喬小姐的好朋友,如果讓他來,我想喬小姐更容易接。”黃管家提議着。
心理病人跟心理醫生,都是互相選擇的。
如果一個心理病人,不接那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醫再好,也無濟於事。
這一點,靳沉也清楚。
但就是因爲清楚,他才更加不願意讓靳岩楓過來。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差點跟喬安安領證結婚!
“江城又不只有他一個高級心理醫生!”靳沉站起來,冷冷的道。
黃管家張了張,言又止。
靳沉餘瞥了他一眼,“行了,你去聯繫吧。”
“是。”黃管家頷首,拿着手機出去了。
靳沉彎腰,將喬安安的手放進被子裡,問着一邊的傭,“這幾天,有沒有人在面前說了什麼話?”
喬安安的神突然崩潰,他不相信這其中沒有問題。
傭聽見靳沉的詢問,頭埋得低低的,“沒有......”
“沒有?”靳沉眯着眼,顯然不相信。
傭子抖了一下,的緊梆梆的,“是,確實沒人在喬小姐面前說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靳沉聲音提了起來。
傭咬了咬脣,“不過喬小姐自己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說有人去死,每天晚上都在去死,甚至還做夢夢見有人拿着一把刀,追在後,要殺了,還說有時候半夜醒來,會看見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