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卻慌了,驚慌失措的將手回來,“抱歉岩楓,我......我有些......”
緊張的話都說不清了。
靳岩楓挲了一下手指,理解的笑笑,“我明白,我會給你時間接,但我不會給你太長的時間。”
“什麼意思?”眨了眨眼。
什麼不會給太長的時間?
靳岩楓將眼鏡戴回去,沒有解釋,“好了,我送你回去吧,我知道,你不會和我領證的,放心,我也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我只是帶你過來走一趟,順便再對你表明心跡。”
喬安安又不說話了。
靳岩楓也不在意,重新啓了車子。
到了嶺南小區,靳岩楓和一起進了公寓。
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的緒很不穩定,需要他爲平復,否則以多愁善的子,很容易鑽進死胡同走不出來。
怕出什麼意外,他一直呆在這裡照顧,直到睡着之後才離去。
第二天醒來時,喬安安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公寓的房間了,而是在靳沉的別墅房間,此刻,正躺在那張睡了好幾晚的黑大牀上。
“我怎麼會在這兒?”喬安安驚懼的瞪大眼睛。
隨後左右看了看,確認房間裡除了自己之外,沒有第二個人後,掀開被子下牀,赤着腳跑到門口去開房門。
然而房門卻被緊緊的鎖住,本打不開。
立馬意識到自己是被關在這裡了。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放我出去!”喬安安大力的拍着房門喊道。
門外很快就有人回應,“喬小姐,對不起,我不能放你出來。”
是黃管家的聲音。
拍門的作停了一瞬,喬安安急忙道:“爲什麼啊黃叔?”
“是靳吩咐的,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將門打開,對不起喬小姐......”門外,黃管家一臉歉意的看着房門,心裡慨不已。
他昨天沒有去參加婚禮,而是回老宅安老爺的緒去了。
畢竟靳結婚這麼大的事,沒有告訴老爺,老爺的心可想而知。
本以爲婚禮會圓滿結束,沒想到回來後,卻聽說靳居然在婚禮上做出了那樣的事,並且昨晚半夜,靳還將喬小姐帶了回來,關在房間,不准任何人放出來。
“他憑什麼關我!”喬安安憤怒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