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一愣,“什麼最後一次?”
靳沉站起來,“最後一次對心!”
他眯了眯眼,手兜里,往外走去。
蘇嫣暗暗興的跟上。
兩人到了停車場,卻看見喬安安三人站在一輛車前還未離開。
靳沉腳步先是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束娜見了,往前一,張開手,呈保護狀態將喬安安跟靳岩楓擋在後,警惕的看着他。
然而靳沉走過直接從他們邊走過,本沒有停留。
“哼,算他識相。”束娜拍了拍手,提起的心,放回了原。
喬安安雖然沒有擡頭去看,卻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有些僵。
靳岩楓到了,輕輕了一下的手,“放鬆,上藥呢。”
喬安安聞言,只好強迫自己放鬆下來。
上完藥,靳岩楓剪開紗布,將的手腕纏住,“以後別再來了。”
“我沒想自殺。”看着車前蓋上那把刀,角掛着苦笑。
束娜趕緊將刀收了起來,“就算不是想自殺,但你剛才,真是嚇死人了。”
“抱歉......”垂眸。
靳岩楓了的頭髮,“好了,上車吧。”
說完,他收起醫療險,放到車裡。
三人上車離開。
路上,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很是僵。
束娜是個活潑的人,本不了這種的氛圍,輕咳兩聲道:“靳醫生,安安,你們該不會真的要去領證吧?”
雖然在婚禮上,這兩個人是說了要去領證。
但在看來,喬安安當時那麼說,是想挽回一點被靳沉當衆辱的面子。
而靳岩楓出面,就是幫喬安安解圍,所以這個領證,應該是當不得真的。
果然,喬安安子緊繃了起來,放在上的手,也下意識的握了起來。
開車的靳岩楓從後視鏡里瞥了一眼,眼中冷一閃,轉眼又恢復了溫和,“好了束小姐,先不說這個,你住哪兒,我先送你回去。”
“哦,我在西郊洋房。”束娜報了自己的住址。
靳岩楓嗯了一聲,打開了車載導航。
之後的一路,束娜一個勁兒的開導喬安安,讓別爲今天的事太過傷心。
喬安安都默默的聽着,沒有說話。
怎麼能不傷心啊,又一次遭到了那個男人的拋棄和傷害。
本以爲,苦盡甘來了,直到現在才明白,從來就什麼都沒有得到過。
將束娜送了回去,靳岩楓倒轉車頭,又載着喬安安行駛在路上。
喬安安一直着車窗外的風景發呆,直到車子停下,才堪堪回過神來。
“這是哪兒?”聲音沙啞的問。
靳岩楓沒有開車門,看着前面的一棟建築,輕聲回道:“民政局。”
喬安安眼睛微微瞪大,“你......”
“怎麼了?幹嘛這麼驚訝?”靳岩楓扭頭看。
喬安安心虛的低下頭,“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卻說不出來。
還是靳岩楓幫說了出來,“你只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和我領證,我說得對嗎安安?”
喬安安頭垂的越發的低了。
他說的很對,的確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雖然在婚禮上說了,誰娶,立馬領證的話。
但真到了這一刻,還是退了。
“安安,你直接告訴我,你到底願不願意跟我領證?”靳岩楓看着喬安安的頭頂問。
喬安安脣啜幾下,發不出聲。
靳岩楓吸了口氣,又呼出來,“安安,你說話啊。”
喬安安心裡升起一歉疚,“我......我不知道。”
絞着手指,很是不安。
靳岩楓輕笑了一聲,“我早就猜到你會臨陣逃,畢竟你還着靳沉,沒有辦法真的跟別人領證,但是安安,我想跟你領證呢!”
喬安安猛地擡頭看着他,眼中滿是驚訝。
靳岩楓摘下眼鏡,一邊拭着鏡片,一邊聲開口,“我啊,其實一直都沒有告訴你,我喜歡你,很早之前就喜歡了。”
“你......喜歡我?”喬安安震驚了,指着自己,一臉的不敢相信。
他竟然說,他喜歡?
“對啊,很喜歡很喜歡,但你眼裡只有靳沉,我怕你煩惱,就沒有選擇告訴你,但現在我忍不住了,我再也無法看到你收傷害了,所以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以後讓我來照顧你,保護你好嗎?”他拉過的手,眼中儘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