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喬安安咳了幾聲,眼睛重新睜開後,他才停了下來,回答束娜的問題,“沒事了。”
“太好了!”束娜鬆了口氣,破涕爲笑了。
喬安安並沒有真的昏過去,的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知道靳沉冷漠的站在那裡,看着往下倒,沒有出手拉一把的意思。
也知道,在在場所有人當衆,最擔心的,是靳岩楓跟束娜。
“小娜,岩楓,謝謝你們。”喬安安靠在靳岩楓的懷裡,笑的十分虛弱。
靳岩楓下外套披在上,“好了安安,你別說話,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對,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這裡臭氣暈天,我一點兒也不想在這裡呆了。”束娜說話的時候,眼神掃過靳沉跟蘇嫣兩人。
蘇嫣如何聽不出來,束娜口中的臭,指的就是跟靳沉,心裡一陣火大,正要站出來說話,就被靳沉擡手制止了。
“你要帶離開這裡?”靳沉危險的凝視着靳岩楓,儘量不去看他懷裡的人。
靳岩楓點頭,“當然,你沒聽安安說嗎?只要有人願意娶,可以馬上領證,所以靳沉,我該實現承諾,帶安安去領證了。”
領證兩個字,刺激到了靳沉。
靳沉拳頭的咯咯作響,關節都泛了白,“你們以爲你們走的出這個教堂?”
“爲什麼走不出?”喬安安突然說話了。
從靳岩楓懷裡出來,在衆人不解的目中,走到一旁的婚禮蛋糕前,拿起旁邊盤子裡的刀舉了起來。
這把刀並不是塑料刀,而是一把貨真價實的金屬刀,刀刃還泛着銀。
忽然舉起刀子的行爲,讓衆人心全部提了起來。
靳沉更是眼角一跳,心臟驟然收緊,但面上卻還是冷冰冰,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嘲諷道:“喬安安,你想玩自殺這套威脅我嗎?”
“就當是吧。”喬安安雙目毫無神采的回了一句。
束娜怕喬安安傷了自己,趕緊勸道:“安安,把刀放下!”
蘇嫣沒有說話,角掛着略顯瘋狂的笑意,不得喬安安自殺,自然不會制止了。
同樣沒有制止的,還有靳岩楓。
靳岩楓推了推反的眼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你以爲,你能威脅到我?”靳沉冷哼一聲,眼裡寫着不屑。
喬安安擡起手腕,將刀刃抵在手腕上,聲音清冷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威脅到你,你如果你不讓我們走,我一定會割下去!”
說完,刀刃往下一摁,手腕頓時劃出一條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