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曾經視若珍寶的人,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卻能爲了錢在這種風月場所里賣!
如果今天這個包廂里的人不是他,而是別的男人,是不是接着就可以爲了錢再去爬上別人的牀!
只要一想到這個,靳沉覺得自己的心底的怒火一直竄到眼中,越燒越烈。
這麼些年,這個人還真是長本事了!
“我沒有!”喬安安反駁,只是來賣唱而已。
“沒有?”靳沉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他猛地鬆開對喬安安的鉗制,着自己冷靜下來。
男人單手兜,徘徊了兩步,一腳踹飛跟前的酒瓶。
突來的酒瓶炸裂的聲響,驚得滿屋子的人都打了個寒。
“行,真行,喬安安,既然你說你缺錢,我可以再給你三千萬!”
三千萬?
在聽見這個數目的剎那,喬安安眼睛仿佛亮了一下。
只要再有三千萬,喬家和父親就都有救了!
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的男人,“靳,你真的會再給我三千萬?”
一眼看出人眼底的,靳沉角掛起一抹冷笑。
他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雙疊,隨手指了指大屏幕上正在實況直播的舞池畫面,神譏諷,一字一句,“你跳跟一樣的舞,三千萬,就是你的了。”
喬安安偏頭看向大屏幕,瞬間臉一白。
大屏幕里,一個穿着的人正跳着/舞,在衆人的呼喊聲中,人上的服一件一件的褪了下來……
喬安安剛想拒絕,就被靳沉打斷。
“不願意?喬小姐爲了錢,都可以到金年華了,還擺譜端着大小姐的架子?”他晃着酒杯,看着杯中的,諷刺的語氣說道。
心臟像是被什麼揪了一下,喬安安看着曾經摯的男人,閉了閉眼睛,再次睜眼時,眼中滿是堅定。
“好,我跳,請靳不要食言!”
“慢着。”靳沉放下酒杯,靠向椅背。
衆人的目一致的向他。
盯着沙發上那個曾讓深了數年的男人,只覺得彼此之間好像已經陌生的互不相識。
這是曾經向承諾非不娶,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男人,現在卻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跳舞!
的心疼到了沒法呼吸,只覺得嚨口的那痰隨時都要噴發而出。
就連與靳沉一同狂歡的幾個富家爺都有些同喬安安了。
“靳,這樣不太好吧……”
只是他們剛一開口,靳沉冷冽的眼神就掃了過去,大傢伙紛紛不敢出聲。
靳沉雙臂攤開,靠着椅背,冰冷的眼神盯着猶豫不決的喬安安。
“只是你想拿錢的唯一機會,做不做?”
喬安安垂握的雙手緩緩握緊,遲遲沒有開口。
見沒有吱聲,靳沉眼神中的怒火似有消退,薄脣啓開,剛想滾出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