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逸在,不到我去接。”靳沉的手,在喬安安的肚子上了幾下,“而且我也沒打算過去。”
喬安安好似賭氣般將他的手拍開,“是嗎,那爲什麼還要專門打電話給你,讓你去接?”
靳沉將手回來,看着手背上的泡沫,輕笑了一下,“誰知道呢,不管。”
說罷,他將手背上的泡沫甩掉,將的子轉過來,然後談起的下,低頭就要吻。
喬安安脖子後仰,避開了他的索吻,“這裡是廚房呢。”
“那又怎麼樣?”靳沉不以爲然的挑高一邊眉梢,“浴室都做過了,還沒試過廚房呢,安安,我們試一下怎麼樣?”
他湊到耳邊,輕輕呼了口熱氣。
喬安安臉瞬間紅了起來,心裡直要命。
有時候男人起人來,只會比人更加要命。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心中所。
“不行!”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理智一點,“我還在洗碗呢!”
“一會兒洗。”靳沉不由分說,手掌直接扣着的後腦,就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男人終於放開了喬安安。
喬安安低着頭,小臉緋紅。
微微着氣,擡眸怯的看了靳沉一眼,看的靳沉眼神又是一暗。
他結微微了一下,俯又要吻上去。
喬安安見狀,連忙手,將他的脣擋住,“等等。”
“怎麼了?”男人蹙眉。
在這種時候被停,無論哪個男人,心裡都多有些不舒服。
“這裡不行,回房間好不好?”咬着脣,有些怯怯的徵詢他的意見。
此刻的模樣落在靳沉的眼中,就像是一隻可憐捂住的小!
靳沉眼中划過一猩紅的暗芒,低頭在喬安安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好,我們回房間!”
話落,他一把將攔腰抱起,大步走出廚房,回了臥室......
這一夜,差點被他折騰的散架,好幾次求饒,讓他放過,他都置若罔聞,到最後怎麼結束都不知道,因爲早已昏了過去,以至於第二天,睡到了中午過後,才睜開眼睛醒來。
睜眼之前,用纖長的手先了旁邊,發現牀單已經冰涼沒有溫度了,男人早已不在。因爲太累,什麼時候走的,也沒有察覺。
喬安安了僵的脖子,撐着下的牀單,準備坐起來。
結果剛剛坐起來,就扯到了酸痛的腰部,冷不丁的又倒了回去。
“斯,好痛......”皺着眉頭倒一口涼氣。
腰痛,痛,渾痛,某個地方更是無法言說的痛。
喬安安哭無淚的看着天花板,小臉上滿是委屈。
憑什麼?
憑什麼每次做過之後,起不來牀的是,渾痛的也是。
而靳沉卻神清氣爽,拍拍屁走的萬分瀟灑!
喬安安咬咬下脣,轉頭看着邊男人躺過的地方,一時氣不過,將枕頭抓起來,狠狠的錘了兩下,似乎這樣可以緩解心中的委屈。
發泄過後,輕輕舒了口氣,覺心裡突然舒服多了。
喬安安把枕頭放回原,再次咬牙從牀上坐了起來,隨後拿起牀頭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居然下午一點了!
“都這麼晚了!”了頭髮,低喃一句。
緊接着把手機放下,掀開被子,慢慢挪部下牀,又撿起地上的服隨意披上,出了房間,準備去泡個熱水澡,緩解一下的酸痛。
卻在泡澡時不自地想着靳沉現在在做什麼,隨後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說道:“都是這個混蛋害你這麼痛,想他幹嘛!”上這麼罵着,心裡卻不可抑制的想着他……
於是又晃了晃腦袋,繼續靠着浴缸着熱水帶來的舒適。
半個小時後,喬安安着頭髮從浴室出來,臉上寫滿了舒爽。
回到房間,拿起手機點了一份就近的外賣後,就開始吹頭髮。
頭髮剛吹完,外賣也到了。
隨便吃了一點,填了填肚子,就換了服,拿起包出門了。
沒有去喬氏,而是買了一束花,打車去了城外的陵園,準備看一下父母。
說起來,爸爸都去世了快半年,除了下葬那天,此時還是第一次來,委實有些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