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到了靳沉的別墅,已經是晚上了。
別墅里燈火通明。
黃管家開了門,一見是,主替接過手裡的行李箱,“喬小姐,你總算來了,快進來。”
“您知道我會來?”喬安安眼中噙着些許驚訝。
黃管家一邊帶着往裡走,一邊笑着回道:“下午靳回來跟我說過,我一直在等您呢。”
“原來是這樣啊。”喬安安笑笑,沒說話了。
跟在黃管家後來到三樓的一間房外,他打開房門,“這裡以後就是喬小姐你的房間了,已經收拾好的,你先去把行李放下,再下來吃飯。”
“好的。”喬安安應了聲,推着兩個箱子進了房間。
還以爲會直接住進靳沉的房間呢,竟是想多了。
黃管家替喬安安關了門,往走廊的盡頭走去。
那裡也有一間房,是靳沉的書房。
他敲了敲門,門內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傳出,“進來。”
黃管家推門進去,“靳,喬小姐已經到了。”
靳沉正在審批文件,聽到這話,筆尖微頓了一下,而後淡淡的吐出一句,“知道了。”
“那我先下去了。”
“嗯。”
黃管家走後,靳沉繼續審批文件,表清淡冷漠的,毫沒有因爲喬安安的到來,而到什麼影響。
這時,他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瞟了一眼,手拿起。
“靳,您要的資料我已經發送到您郵箱了。”電話那頭,陸三恭敬的聲音傳來。
靳沉這才想起下午讓他查的東西,他將另一隻手裡的鋼筆放下,點擊鼠標打開電腦接收郵件,一看,眉頭皺了起來。
靳岩楓,宵城人,孤兒,外科手博士,心理學教授……
這份資料出乎意料的簡單,可就是太簡單了,反而讓人到奇怪。
靳沉鼠標,將資料往下拖,確定下面沒有了之後,他才冷聲問道:“資料調查完整了嗎?”
陸三一直在等侯,聽到他的問話,趕緊回答,“靳,資料是完整的。”
靳沉看着屏幕上'靳岩楓'三個字,鬆開鼠標,手指叩擊着桌面,“他的姓有沒有什麼問題?”
靳這個姓,不算,卻也絕對不是普遍的。
這個靳岩楓出現的太奇怪了,還跟他一個姓。
如果不是老頭子在外面的私生子都早已沒了的話,他甚至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老頭子的私生子了。
“靳,靳岩楓的姓,是來自於他孤兒院的院長,沒有毫問題。”
聞言,靳沉表深沉,眉頭皺的更深了。
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嗎?
“那他跟喬安安是怎麼認識的,查到沒有?”
靳岩楓的份,或許真的就如資料上那樣清白簡單,可是他非常肯定一點,那就是他對喬安安,絕對目的不純。
只有喬安安那人眼睛瞎,看不明白。
白天他都警告過了,反而相信那個靳岩楓。
想到這,靳沉眼裡就浮起了戾氣,着手機的手,力度都加大了許多。
“靳岩楓之前在希爾家族當家庭醫生,喬小姐就是在那個時候跟他認識的。”陸三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靳沉抿着薄脣,面無表的應了句,“知道了,繼續盯着那個靳岩楓,查清楚他對喬安安的目的。”
“是。”
丟開手機,靳沉又把靳岩楓的資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才點了刪除。
靳岩楓的份或許不算什麼,不過這個人,卻不是一個簡單的角。
白天他讓靳岩楓離喬安安遠點,可這個人非得不照做,還惡意挑釁他,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回事,他到非常生氣,直接了手。
以他的自控力,他本不會那麼輕易的被激怒,更不要說手了。
現在看了這份資料,靳沉才明白自己當時被催眠了。
恐怕那靳岩楓早就發現喬安安過來了,才故意催眠暗示他,讓他打人,爲的就是讓喬安安看見。
這個人,到底想幹些什麼?
靳沉眯着眼睛,神不明。
“靳,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您是下去吃,還是讓人給您送上來?”門外再次傳來黃管家的聲音。
靳沉思緒被打斷,眼中明顯帶有一不悅,不過一瞬便消失了,他站起來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