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的孩子是畸形胎,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變畸形胎的!”喬安安目眥裂的喊着,聲音里雜夾着憤恨。
黃管家苦笑連連,“這個原因很簡單,喬小姐,你忘了你因爲換心手之後,一直在吃藥調理嗎?除了內服藥,還有各種外用藥,這些藥的刺激,讓胎兒了影響……”
聽完黃管家的話,喬安安只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想起來了,懷孕期間,的確是不能吃藥的。
但卻吃藥一直沒有斷過。
所以那個孩子……
“是我?”喬安安抖着手指着自己,小臉蒼白毫無。
黃管家沉默了。
喬安安脣了,覺自己仿佛置於寒冬之地,從頭冷的腳,冷的骨頭兒都在發寒。
“是我……原來都是我,真正害了那個孩子的,是我……”喬安安看着自己的手,裡發出了悲戚的笑聲。
笑了一會兒後,突然心臟一窒,覺呼吸上不來,腦袋一個眩暈,往後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前,依稀看到黃管家緊張萬分的臉,“喬小姐……”
黃管家拍了拍喬安安的臉,發現確實昏過去了後,心裡擔驚怕的不行。
他二話不說,沉着臉,抱起喬安安就往電梯走去。
三樓,他將喬安安放回以前的房間後,就去敲靳沉的房門。
敲了幾下,門內沒有靜,他又快步往書房走去。
“進!”書房門,傳出靳沉低沉沙啞,又帶着疲憊的聲音。
黃管家推門進去,看到靳沉拿着一對小小的金鐲子在看。
那對鐲子,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太老爺留下的,專門留給曾孫的,也就是靳的孩子。
靳他現在心裡一定很難吧。
本以爲是第一個的孩子,卻是一個畸形的死胎,現在知道,原來在畸形胎之前,還有一個孩子,還來不及高興,卻發現那個孩子,早在四年前就沒了。
其實靳對孩子的期待,一點兒也不比喬小姐。
抹了抹眼角的水漬,黃管家輕輕喊了一聲,“靳。”
靳沉放下小金鐲,“走了?”
“沒有。”黃管家搖頭,“喬小姐昏過去了。”
“什麼?”靳沉騰站起,“昏過去了?怎麼昏過去的?”
“是我的錯,我不忍在誤會你,就把第二個孩子的真相,告訴了,知道那個孩子是畸形胎後,一時間接不了,昏過去了。”黃管家滿臉歉意的說道。
靳沉憤怒的瞪着他,“我是不是跟你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許把這件事告訴,以的心臟,本就承不了!”
黃管家老臉白了白,沒接話,自知理虧的低下頭。
靳沉了拳頭,反覆幾次後鬆開,下心底的暴戾,快步出了書房。